顏楓心想到:那手持玉笛的男子究竟是何身份,他的身份是否和大長老口中的張懷謹(jǐn)身份一致,若他就是,那他又是如何成為一只惡鬼的?!?br/>
顏楓又繼續(xù)問道:“回二師叔,龍虎山成立千年,逝去的弟子眾多,這期間有沒有可能有弟子死后成鬼而未被門派中察覺的”
這時大長老張凌云開口道:“絕無可能,只要是龍虎山的弟子死后,整個龍虎山的人,哪怕是個做飯的廚子,打雜的雜役都有我龍虎山的印記,我們這些人死后地府會專門派牛頭馬面來請入地府,入職鬼差,千百年來,都有記錄,從未錯過”
顏楓又問道:“那敢問那位叫張懷謹(jǐn)?shù)膸熜秩缃袷欠裨诘馗缛粼谟质侨魏温毼话???br/>
眾人看了一眼顏楓,最后是顏楓是的師傅張凌霄開口道:“這孩子生前道術(shù)修為極高,死時又極為年輕,當(dāng)時他入地府時,三千牛頭馬面,黑白無常全部出面將他迎入地府,現(xiàn)在他在地府的身份是一位判官,負(fù)責(zé)管理地府的日常審判。另外,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你也可以叫他,崔判官。
顏楓瞪大了雙眼驚嘆道:“就是那位列地府?dāng)?shù)萬判官之首,在地府地位僅次于十殿閻羅的地府總判官,崔判官。原來他是龍虎山弟子啊”顏楓感嘆道。
又一位長老開口道:“其實地府的高層并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那孩子死時,正好當(dāng)時原本的判官任期已滿,再加上這孩子的天賦修為極高,地府才讓他做了這個位子”
顏楓點頭,向七位長老和張凌霄抱手作揖道:“多謝師父以及七位師叔為弟子解惑”
張凌霄開口道:“楓兒,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顏楓道:“弟子沒有了”顏楓此時心里其實對那手持玉笛中年男子的身份有了大概的了解,而且顏楓也不敢再問,生怕再問出什么不得了的事來。
張凌霄以及七位長老相視一眼,最后由張凌霄開口道:“楓兒啊,你可知我們今日找你來所為何事”
顏楓回到:“弟子不知,愿聞師父及七位師叔其詳”
張凌霄開口道:“楓兒啊,你來龍虎山有多長時間了”
顏楓答道:“回師父,弟子來龍虎山已有十七年之久,是師父和七位師叔將我養(yǎng)大,弟子先天沒有道根,無法修習(xí)道術(shù),師父和七位師叔并沒有嫌棄弟子,待弟子如己出,弟子這十七年,也是活得快樂,弟子心中對龍虎山,師父和各位師叔心中都很是感激”
張凌霄點點頭,七位長老也是看著顏楓,看著這個他們養(yǎng)大的小子,眼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感情。顏楓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心中感到十分疑惑,但張凌霄接下來的話幾乎讓顏楓發(fā)瘋。
張凌霄道:“楓兒,我給你取名顏楓,你可知為何?”
顏楓疑惑道:“這,龍虎山上下所有人都隨張姓,但不知為何只有弟子例外,師父給弟子取名為顏楓”
張凌霄道:“楓兒,你的名字不是為師給你取得,而是你的父母給你取名就叫顏楓”
顏楓聽后焦急的問道:“師父,你知道有關(guān)我父母的的消息”
張凌霄看著顏楓嘆息道:“不知道,只是當(dāng)日我發(fā)現(xiàn)你時,你尚在襁褓之中,在那襁褓中,有著一封血書,上面只有顏楓二字,我想那就應(yīng)當(dāng)是你父母給你取的名字”
顏楓是個孤兒,從小在龍虎山長大,他對父母沒有什莫概念,在他眼中,師父和各位長老就是他的父母,但當(dāng)顏楓得知這個消息后,心中頓時五味雜陳。
顏楓開口道:“我顏楓從小在龍虎山長大,師父和師叔就如同我的父母,龍虎山就是我的家,在我心中,我的親生父母對我而言已不那么重要,我現(xiàn)在只想活在當(dāng)下”顏楓看著八人鄭重地說道。
張凌霄看著顏楓,神色飄忽不定似乎內(nèi)心掙扎著在做什么決定,最后張凌霄咬牙道:“楓兒啊,我龍虎山多年前已不對外收徒,現(xiàn)我龍虎山中的弟子都是孤兒,他們無父無母,但你不一樣,你的親生父母說不定當(dāng)時是因為什么特殊的原因拋棄了你,但血濃于水,十七年了,現(xiàn)在的你已接近成年,有了自食其力的能力,你應(yīng)當(dāng)下山去找尋你的父母,探明你的身世,楓兒,你,下山去吧”最后一句話,張凌霄咬牙道,似是用盡了全力。
顏楓迷惑道:“弟子不解,還請師父明說”
張凌霄繼續(xù)咬牙道:“楓兒,我和你的眾位師叔決定,將你逐出龍虎山”
顏楓聽后,瞬間感到腦仁炸裂,他震驚不已,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師父要將他趕下山,難道是他平日游手好閑,到處闖禍搗蛋,又或是師父嫌棄他沒有道根,無法修行道術(shù),配不上這龍虎山大師兄的稱號,不,不,不,師傅從小將他養(yǎng)大,他和師父就如同父子般,師父要趕他下山,一定是被迫無奈,師傅一定有還有事情沒有說出口,顏楓不敢再想下去,霎那間,太多的想法涌入顏楓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