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竹取村,鳴人三個小孩立馬被塞進了一間屋子里,門外不僅有竹取的人把守,還有日向家的幾個大人在那堵著。
意思很明顯,非常時期,不能讓他們到處亂跑。
所以,日足到底和竹取月太郎聊些什么,鳴人根本無從得知。
不過此刻他也沒心思去關(guān)心他們說什么了,以竹取一族的性子,以桃地再不斬發(fā)動政變的決心,這場變革說什么都將會打響。
而且看眼前的情景,恐怕時機雖然是臨時出現(xiàn)的,但這一場政變竹取和再不斬應(yīng)該都密謀已久了。
日足的這一次面談,或許只是想看看,他最后能幫到他們什么。
鳴人或多或少能猜到這一點,所以他關(guān)注的重點并不在那。
如今,他想的更多的是,君麻呂。
作為覺醒了完美尸骨脈的君麻呂,原著里關(guān)于他的信息和他的家族一樣的稀少。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幼時的君麻呂被大蛇丸給撿去了。
可這個撿去的時間,就值得商榷了。
他到底是在竹取發(fā)動政變前,政變時,還是政變后被撿去的呢?
鳴人的兩撇眉毛都快絞到一起了。
“我說鳴人,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就是他們要打仗嘛,沒事,你怕的話,我會保護你的。”
這時寧次的聲音傳了過來,把個鳴人給逗樂了。
“就你還保護我?”鳴人的眉毛舒展開去道,“我保護你還差不多呢!”
說完,他不給寧次反駁的機會,把臉轉(zhuǎn)向雛田問道:“雛田,你真的沒記錯,竹取家的大少爺是叫做君麻呂?”
“嗯,不會錯的,出來時爸爸就跟我再三強調(diào)過,要和君麻呂哥哥處好關(guān)系的。”
雛田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不過隨即露出疑惑的目光道:“鳴人,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君麻呂哥哥呢?你們應(yīng)該不認識吧?”
“我可不是在關(guān)心他,我是在關(guān)心我們的安全。”鳴人在心中大呼了一聲。
如今君麻呂的去向直接關(guān)系著大蛇丸的動向,他要是一般的竹取小孩也就罷了,可他偏偏是竹取一族的大少爺。
也就是說,日向如果要幫助竹取帶走什么人的話,君麻呂絕對是排第一位置的。
若是大蛇丸是在他們帶走君麻呂時動的手,那他們可就悲催了。
這邊水影固然可怕,但大蛇丸的實力也是不下于影級的。
這點如果不弄清楚,到時匆忙遇上大蛇丸,就算是日足也夠喝一壺的了。
只是,這一點鳴人又沒法對他們講明。
如今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不管用什么辦法,死活不能讓君麻呂跟他們一起上路就對了。
下了這個決定,鳴人趕緊給君麻呂的原著粉道歉道:“這不是我見死不救,那是因為我們救不了他。再說蛇叔想要他的身體做容器,在養(yǎng)成階段是不會虐待他的?!?br/> 心靈上有了些許安慰,鳴人的良心也安穩(wěn)了一些。
他看向雛田說道:“我是不認識他,可是一想到日足叔叔要你和他愉快的相處,我心里就不舒服,所以就想問問他的情況?!?br/> “你……”
這些日子來與鳴人朝夕相處,而且常常切磋練習(xí),雛田一見他就臉紅的毛病幾乎已經(jīng)看不到了。
可是這時聽到這句話,那小臉蛋刷一下就又熟透了。
“鳴人……你……你……”
雛田心中又亂又喜,腦袋更是混亂的連語言都組織不起來了。
看著她的舌頭和牙齒在那打著架,鳴人不由嘴角微翹,這么可愛的雛田,他哪能讓她陷入危險。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打開了,鳴人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