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岳烽陽起的很早,看上去神采奕奕,昨晚一定是睡得很香,洗漱完畢時,風鈴兒已將早飯擺好,兩人悠閑的吃完早飯,在風鈴兒的帶領下,來到風老的住處。
“小家伙,還住的慣嗎?這里可不比莊園啊?!币姷皆婪殛栠M來,風老笑著問道。
岳烽陽施了一禮,“多謝風老關心,小子我吃得好,睡得好,已經不想走了?!?。
“哈哈哈!那就好啊,我還怕你這公子哥在這鄉(xiāng)野偏隅住不習慣呢,看來是多慮了。”風老手捻胡須,瞇著眼。
“哦,只是有一事,請風老將風鈴兒召回吧,您待她視如己出,豈能讓她做我的侍女啊,如不嫌棄,以后我與風鈴兒兄妹相稱就好。”岳烽陽真是覺得風鈴兒做侍女很不合適。
“嗯…”沉吟片刻,風老點了點頭,“既然大少爺開了口,老夫倒是沒有意見,這樣吧,風鈴兒還是和你住一個院子,你們都是年輕人,有的聊,咱們也不提什么伺候不伺候了,你們就兄妹相稱吧,相互照應?!薄?br/> “多謝風老體諒?!痹婪殛栁⑿Φ目粗L鈴,風鈴兒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手指玩繞著一縷青絲。
讓風鈴兒退下,將院門關好,兩人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風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轉頭看向岳烽陽,“前天晚上無丈山頂?shù)膭屿o可是不小啊,呵呵呵。”。
“啊???”岳烽陽張著嘴驚奇的看著風老,心里很是疑惑,難道被人看到了?
看到岳烽陽的樣子,風老神秘的笑了笑,一邊用杯蓋篦著茶葉,一邊說道:“我也是猜測的,咱們這行園就在無丈山麓里,那一晚山頂?shù)膭屿o我感知到了,昨天你來之前,我去了一趟山頂,嘖嘖嘖,那景象我也是看到了?!?。
“哦,原來是這樣,但是風老怎么會認為是我呢?”岳烽陽還是有些戒心的,他并不太完全相信風老的話。
“呵呵,老夫雖然是猜的,但是也不是毫無依據(jù),我在山頂感覺到了三股殘留的氣息,應該是三個人的,其中有一股氣息感覺和你很像啊,于是就試探了你一下,看來我是猜對了。”,風老將岳烽陽面前的茶杯向著岳烽陽又推了推,示意他喝茶,岳烽陽端起茶杯,但是眼睛卻一直看著風老,他不能確定眼前的老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心里尋思著對策。
風老手捋銀髯,笑呵呵地說道:“大少爺,你可知道老夫是何人嗎?”。
岳烽陽此時端著茶杯僵在那里,這風老為何要這樣問,到底是敵是友,如果是敵,那應該是岳風一方的吧……
“您不是風老嗎?”一臉茫然的岳烽陽此刻感覺很被動,放下茶杯,起身拱手一禮,“還請風老明言?!彼幌矚g被動,與其那樣還不如主動出擊。
風老示意他坐下,也不再賣關子,緩緩道來。
原來,這風老并不是岳家人,是岳烽陽父親岳雷請來的門客,岳家的外姓長老之一,與岳雷交情不淺,兩人是忘年交,亦師亦友,岳雷去世后,岳振有意請風老擔任大長老,但被風老以年事已高,難擔重任為由婉拒了,并要求到行園居住,風老對于岳雷的英年早逝,唏噓不已,對于沒能保護好岳雷感到愧疚,當岳烽陽來到行園后,風老內心更加難受,他自然之道岳烽陽這幾年的經歷,看著岳雷的后人生活并不如意,他感覺更加愧對岳雷,而且他始終對于岳雷的死都是抱有疑問,感覺事情有些蹊蹺,當時那場戰(zhàn)斗他不在現(xiàn)場,否則岳雷也不會出事,可是自己手中并沒有什么實質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