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瞬間就心軟了。
但有些東西還是要讓這個小家伙知道,是不能做的。
例如,喝酒。
“十月,放開我?!?br/> 被嚴(yán)厲的語氣拉回了幾分理智。
雙手分開。
一雙眼睛茫然的看著君卿。
“君卿,為什么你總是躲著我?”
君卿這些日子,一直在承乾殿批折子。
批完就在承乾殿歇下了。
從未留宿在別處。
從醒來的時候,君卿說兩人是夫妻,十月便信了。
他對自己好,十月便深信了。
可他從未在自己住所留宿。
“忙,折子多?!?br/> “你騙人,有時候分明沒有多少折子,你還是不來我這里找我?!?br/> 君卿以為十月大大咧咧,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些做法。
可沒想到,十月發(fā)現(xiàn)自己在躲避。
酒醉的人哭起來,很難哄。
尤其是十月。
君卿手忙腳亂的用手帕給十月擦著眼淚。
最后實在是見懷里人可憐。
于是說道:“那我以后每日都留宿此處,可好?”
十月停住流淚,破涕而笑。
情緒緩和下來,慢慢的壓住身下的人睡著了。
十月睡著了,君卿小心翼翼的抽離自己的身軀,最后離去。
冷彥候在不遠處。
冷彥開口:“王上,你在怕?”
似是被人戳中心事一般,面容有了變化。
怕她記憶恢復(fù)過來,對自己親密舉動的厭惡。
所以不敢靠近。
“冷彥,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想想?!?br/> 冷彥退下了。
君卿現(xiàn)在寢殿外,思躇著。
隔日一大早。
十月打開門便看到了君卿。
沖到了君卿懷里。
君卿說道:“怎么今日醒得那么早?”
十月如實說道:“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起很早了。”
君卿是知道十月能睡的,常常要快到中午了,才慢悠悠的起床。
今日倒是才過了大家早起的時間沒多久就起床了。
算是很難得了。
上句話大概是沒說完,繼續(xù)說著:“可能,說不定,也許是昨天那酒的功勞,喝了以后,我今天就早起了。”
提到了酒,君卿的面部表情又變?yōu)榱瞬簧啤?br/> “十月以后不許喝酒了?!?br/> 十月從懷里出來,認(rèn)真的說道:“我昨天以為自己在喝茶,沒想到是酒。以后不喝了,真的不喝了?!?br/> 聽著十月的保證,臉上的不悅漸漸退去。
“好了,既然起得這么早,你就先去吃早飯吧,我現(xiàn)在該去上朝了。”
十月聞言打量了一下君卿。
衣物還是昨天的。
為什么識得呢?胸口的那攤污漬就是自己昨天哭上去的。
十月知曉他站在自己門口,并非是來得早。
更可能是一夜沒睡。
一夜未眠,面前這人終身透露著琉璃的光彩。
氣場十足。
十月再看看自己,明明是打扮過的樣子,卻輸眼前人幾分。
眼角閃著光,朝君卿說道:“我等你,下朝之后,一起吃唄?!?br/> 君卿沒有拒絕。
摸摸十月的腦袋,點了點頭。
便離去了。
更衣之后,直接去了朝堂上。
底下的人都直言不諱的朝著君卿匯報。
君卿規(guī)著臉。
聽著眾人的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