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山,山勢陡峭,直入云霄,平時雷山人跡罕至,只是偶爾會有一些人登山觀日出。
天還未亮,有一男一女出現(xiàn)在雷山山腳,有一男一女,好似一對情人,實則心里雙方互相戒備,二人緩緩登山。
“師妹啊,這幾日苦了你了!眲@說道。
那相貌平平的女子似是認命“師兄哪里話。”
二人沿著山路一路向上,女子面無表情,山路曲折,山道兩旁樹木茂密,天空烏云漸起,雖還未落雨滴,但已經(jīng)可以隱隱聽見低沉的雷鳴之聲。
“就到這吧!弊咧辽铰返囊惶幑战橇滞o說道。
劉嘆說道“師妹啊,本想到了山頂看完日出再動手,你又何必著急尋死!
林彤靜拔出長劍蓄勢待發(fā)。
看到對方這樣劉嘆也拔出長劍“師妹啊,別怪我,實在是你看到了不該看的!
“喲~打架啊,帶我一個唄,我最見不得別人欺負女生了!比~之嵐與蘇長樂從前面山路拐角處走來,手里拿著繡月劍,左手搭在蘇長樂肩膀。
“真是的,明明再多走兩步就能看到了,你倆偏偏停在這里,我倆在前面擺姿勢都擺半天了!比~之嵐吐槽。
林彤靜昨日在集市上就知道,自己或許隨時會死,今日更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此,沒想到此刻見到蘇長樂,對方竟然真的來救自己了...他難道不知...其背后有師尊慕青再旁扶持嗎...真是個蠢貨...怎么那么笨...
三對一,劉嘆當(dāng)下有些凝重,隨即拿出一張符紙引燃。
于此同時,一紅衣女子手中,一張一抹一樣的符紙開始自燃。
“哎...”眾人聽見一聲輕嘆,接著一紅衣女子也從那山路拐角處緩緩走來“他倆是沒看到你倆在那擺的姿勢,我可是全部都瞅見了!
見到來人葉之嵐一陣頭大“喂喂喂!不是吧!你站他那邊?”雖然當(dāng)日見到對方,心中早已猜測此事恐怕與她有關(guān)。
女子聞言笑如銀鈴“誰知道呢?”
隨后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說道“十分鐘,十分鐘內(nèi)你要是能把這個沒用的廢物宰了,就放他們離去。”
葉之嵐聞言對著那女子比了個中指,扯開包裹著繡月的灰布,右手持劍向著劉嘆沖去。
誰知那女子看到葉之嵐手中繡月劍,先是吃驚,后是生氣“五分鐘!你回不來就等著給他們收尸吧,氣死我了!”
天空開始有細雨淅淅瀝瀝的滴落。
葉之嵐與劉嘆兩人從山路一直打到一處叢林,旁邊溪水流過,交手數(shù)個回合之后劉嘆并未討到便宜,當(dāng)下心中微微吃驚,終于明白為什么師弟李望雨會被對方一拳撂倒了。
“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眲@說道。
誰知對方根本不想回答,仿佛趕時間一般,手中銹劍大開大合,劍氣縱橫,好似真的要他在五分鐘內(nèi)斃命。
劉嘆越戰(zhàn)越是心驚,當(dāng)下不敢大意,神識驅(qū)動,一把金色長劍懸在劉嘆身側(cè),想來是對方突破金丹時,所擁有的本命物。
修至金丹,大多數(shù)修士都會有本命物傍身,劍修大多都是飛劍,當(dāng)然其中也有例外。不是劍修的話就會是其他本命法器,類似那白骨道人的白骨幡。
筑基與金丹是修行界最深的那道分水嶺,其中本命物影響極大。
這時劉嘆招出自己本命飛劍已是全力以赴。那金色飛劍名為金鑠,沒有像飛劍蝶舞那樣玄之又玄的神通,就一點,極其銳利,普通防御法器在他飛劍面前猶如紙糊。
劉嘆身側(cè)飛劍金光一閃,直奔葉之嵐而去,同時手中長劍真元凝聚,絲絲細雨淋到劍身竟被蒸發(fā)。
面對襲來的金光,葉之嵐手持繡月,一記橫掃,那金色飛劍竟被彈飛。
“怎么可能!”劉嘆震驚,那看起來銹跡斑斑的黑色長劍,竟然彈開了自己的飛劍。
要知道就連那大多數(shù)劍修的本命飛劍硬吃這一下,即使不斷也要留下一道豁口,傷其大道,如今被繡月隨意彈飛,劉嘆如何能夠不驚!
不等劉嘆震驚葉之嵐已經(jīng)殺至。
再看蘇長樂這邊,那紅衣女子仿佛在戲耍他們,任由二人不停遁逃,那身紅衣始終如影隨形。
二人就這么逃了一陣,直到那紅衣女子說了句“五分鐘已經(jīng)到了?磥,這么多年,資質(zhì)耽誤他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