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與人交手的時候,這三人實力宋暮陽全看在眼中。
本來他也可以騎上黃金雕一走了之,可是這四個如果死咬著不放明天在冬岆關(guān)他只會更麻煩。
既然這樣倒不如做得干凈些。
哧!哧!哧……
宋暮陽身影在三人中閃動,手中長劍就像毒蛇一樣,每一擊必然帶起一篷血花。
三人怒吼著、大罵著,卻是連他衣角都沾不上。
“快走,總有機會給老大報仇!”老二突然大吼道。
其它兩人也知今天是看走眼了,齊齊轉(zhuǎn)身,想要逃走。
誰知,三人才一轉(zhuǎn)身就被一團劍光逼得轉(zhuǎn)回身來,就像有一片巨大的劍網(wǎng)將他們緊緊罩住了一樣,對方居然以一人成陣,將他們困在這里!
任他們想破頭,也不會想到,眼前這人是宗師級的束心劍,就憑他們連小成還沒達到的戰(zhàn)技,人數(shù)再多一倍也逃不出宋暮陽封鎖。
而宋暮陽并沒有干脆利落地解決三人的意思,長劍幻出千百條飛梭,穿插在三人的空隙,眨眼之眼就讓每個人身上都帶了十多道深淺不一的傷口。
“全躺下吧?!彼文宏柾蝗徽f道。
接著三人腿上一涼,紛紛中劍倒在地上。
“兄弟,是我們眼瞎了,求你饒我們一命?!崩先r哭嚎著說道。
“殺就殺!何必這樣折磨人!”老二怒視宋暮陽道。
“當老子好欺負的時候就如狼似虎,現(xiàn)在裝孫子的裝孫子,充英雄的英雄!老子要不是有幾分本事,現(xiàn)在十條命都沒了!”
宋暮陽一劍刺入老二胸口,將尸身踹倒:“為國盡忠是吧,去吧!”
然后面無表情地看向最后兩人,抓起一人的發(fā)髻,像殺雞一樣一刀割開脖子:“你們不是被一個人殺的,是被一群用劍之人圍攻而死?!?br/> 剩下的老四,一股寒意涼徹骨髓,禁不住褲襠里一熱,臊臭刺鼻。
割開脖子的老三,一劍穿心的老二,大瞪雙眼,絕望中最后一絲念頭在腦中徘徊:從一開始人家都沒拿他們四人當回事,連怎么弄死他們都考慮好了。
但反悔也是晚了。
宋暮陽把最后一人性命結(jié)果掉,然后提劍走到那女子身邊,淡淡地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你這人,殺人就殺人,何必這么辣手,看得人家直害怕!”女子不明所以地說道。
“就當,這是遺言吧?”
“??!……??”
女子原本還是大難不死的狂喜當中,聽到宋暮陽這冷冰冰的話,就像涼水澆頭一般,眼中露出震驚之色:“為何要殺我?”
“你是真蠢還是裝的?我殺了官差,為何留個把柄給你?!?br/> “可……可是我是朝廷要犯,難道還能告發(fā)你?”
“你是真蠢!”宋暮陽看那女子不似假裝,不由氣道:“就你這種身手,出不了三天就得被抓,到時不是告發(fā),而是招供出來?!?br/> “哦……,我已經(jīng)出了大魏,……你……”女子想了半天似乎找不到一個讓宋暮陽饒她的理由,只得兩眼一閉道:“那你殺吧……”
宋暮陽倒是被她弄得有點懵了,“你找不到理由,求饒也不會嗎?”
女子回答很干脆:“剛才他們求饒,不是全被你殺了?!?br/> 宋暮陽無語了,“你這么蠢,我倒很想知道是怎么逃了這么久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香草。”女子道。
“這名字這么土,聽著不像貪官的家眷,怎么當上的要犯?”
“我不是要犯,只是被人雇來,冒沖小姐的?!毕悴菡f著蛄蛹著坐起來,十分喪氣。
“也就是說,那個真正的小姐早就跑了?”
宋暮陽想明白過來,那人拼死保護小姐,做是做給四個官差看的,其實全都為了掩護那個真正的小姐脫身。
四個蠢貨抓了人,竟也不驗驗貨,真是更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