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敲,南墨臉色有著一絲蒼白,額頭上布滿冷汗,身型微微晃動,有種想要站不穩(wěn)的樣子。
鹿微微看到他臉色有著一絲蒼白,額頭冒著冷汗,愣愣地看著自己柔軟無骨的小手,我……我沒用多大的力道?。?br/> 心細如鹿微微,關(guān)心道:“你怎么受傷了?該不會你又被他們打了”
南墨低頭沉默著,這就屬于變相的承認了。
鹿微微看到他這副模樣就氣的要死,氣勢洶洶地伸手就要去解他襯衫的紐扣,南墨嚇得立刻后退兩步。
“小姐,你要干嘛?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他紅著臉,嚇得都不結(jié)巴了。
“我知道啊,我只是看看你身上的傷,沒別的意思。還有,別叫我小姐,聽起來就瘆得慌。”看著他那副不敢看她的小眼神,就好像她欺負了他似的。
鹿微微扶額,無論如何都鐵了心要看他身上的傷。
她往前走著,她走一步,他退一步,“我……沒事……不用……看了”南墨盡量與她保持著一步遠的距離。
“我不放心,你讓我看一眼又死不了?!蹦夏说綁Ω?,為了防止他逃跑,鹿微微一手輕輕拉著他的領(lǐng)子,一手解著他的扣子。
落日余暉,金色的光照在少女恬靜的小臉上,纖長的睫毛在精致的小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南墨微低著頭不由得看癡了,此刻鹿微微小心翼翼地解開了三顆紐扣,剛把襯衫掀開一道縫,就被突兀的怒吼,吼退了兩步。
“你們在干什么!”許見涼微微喘著粗氣,赤紅著眼看著對面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