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外,夢里那女人又出現(xiàn)了。
一見她我就下意識脫褲子,可脫到一半,見她還站在原地不動,這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么了?”我走過去抱著她的肩膀問道。
女人還是不說話,我冷不丁想起了今天我看奧迪女人的時候,肚子刺痛了一下,難道,她是因為這個生氣了?
女人似有所感,哼唧了一聲。
臥槽,還真是,這女人居然吃醋了。
“哎呦,老婆,我那不是幫她看相嘛,又沒有什么,你別生氣啊,你最漂亮了……”我一口氣發(fā)動在手機上看到的所有渣男語錄。
果然沒多久,女人就咯咯笑了起來。
見狀我心中不禁想到,小樣,我一個現(xiàn)代人,要想哄你一個古代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那女的你要小心,你對付不了她的?!迸艘贿呅σ贿吿嵝盐摇?br/>
“知道了老婆?!蔽尹c頭道,關(guān)于這個我倒是門兒清,那女的面相實在有些嚇人,里面就像是藏有一個世界一樣,而她給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你還在想她!”女人一下不樂意了。
見狀我自然又使出萬能的渣男語錄了,見女人又笑了起來,我鼓著膽子問道:“老婆,我們認(rèn)識了那么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人笑了:“我們認(rèn)識久嗎?”
我心想你特么在意那么多干嘛,情話不都是這樣嗎,直接給我說名字不就得了?但我表面還是說道:“我們已經(jīng)認(rèn)識三千年了,愛你三千年,不止三千遍,這還不久?”
女人聞言“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不知怎的,我總感覺她的笑聲中隱藏著一絲憂傷,讓我不禁有些心疼。
過了一會兒后,女人說道:“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姓音,叫音明珠?!?br/>
“那我以后就叫你明珠吧,明珠,明珠,我肚子上的東西是不是你弄的???”我趁機問出我最想問的問題。
女人正被我叫得高興,聞言說道:“不是,那是一個討厭家伙的后輩弄的?!?br/>
討厭家伙的后輩?我迷糊了,問她要怎樣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那當(dāng)然要去那討厭家伙的地盤了。”女人理所當(dāng)然道。
我正想問那討厭家伙住在什么地方,女人一下不耐煩了,說你都問那么多了還問,還要不要當(dāng)我老公了。
說著我感覺嘴唇一陣濕潤……
第二天一早,我又餓醒了,正弄著吃的,電話響了,是九爺打來的。
“修緣,我這里出大問題了,最近三天都回不了家,你一個人照顧好自己?!眲偨舆^電話,對面就傳來九爺?shù)穆曇?,他說的很快,以至于我正想問他是遇到什么了,電話就掛斷了,等我再撥過去的時候就打不通了。
對方已關(guān)機。
我心中一急,九爺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九爺從我小的時候就一把屎一把尿的撫養(yǎng)我,他也沒個老伴,可以說是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苦了半輩子。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發(fā)高燒四十多度,燒到鎮(zhèn)上的衛(wèi)生院都不敢接收,那時候路還沒打通,九爺硬是背著我走了二十幾公里路,去到了縣城的醫(yī)院,這才救了我一命。
從那件事后我就把他排到了內(nèi)心的第一位,在我的心中,沒有人比他更重要,真要是出什么事……我不敢想下去了。
放下手機后,一早上我都有些渾渾噩噩的,中午的時候張叔又來到店內(nèi),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這家伙最近來店里是越來越頻繁了。
張叔一進來就道:“修緣,我想起昨天來找你算命的那個男人是誰了,他是不是姓楊,叫楊昌盛?”
聞言我心中一驚,張叔居然真的認(rèn)識,不過你認(rèn)識歸認(rèn)識,那么激動干嘛。
我問道:“怎么了?”
“這人就是當(dāng)年修縣里到大屯村縣道的工頭楊老板!當(dāng)年在鎮(zhèn)上的時候我見過?!睆埵逭f道。
楊昌盛就是當(dāng)年的工頭?!
這個消息像是石破天驚,一下在我的內(nèi)心掀起驚濤駭浪,若他真是當(dāng)年的工頭,那他會不會對火燒坡更加的了解,因為當(dāng)年就是他讓汪勇幾人進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