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鄧嘉遠則是那種世故人,比較圓滑卻又小氣。
只有馬鋼,屬于那種性格比較耿直,比較重情的那種。
所以,對這幾個人,張軍與馬鋼關系最近,對張春生和鄧嘉遠一直保持著距離,既不太過得罪,也從不示好的這樣一種狀態(tài)。
一個小時后,西站口,張軍與陳百川、李鴻明以及田牛宇碰面。
本來是要把張浩文以及關九也叫上的,不過張浩文要守公司,關九則去老家了,一時半會也來不了。
西站斜對面的馬路邊上,早有兩輛面包車打著雙閃停滯,馬鋼等七八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正蹲在路邊抽著煙,一見到張軍幾人來了,馬鋼掐滅煙頭,站了起來,同時一邊向張軍找了招手。
張軍快步上前。
馬鋼僅有的右手攬在張軍肩上,領著張軍到十幾米外一個人少偏偏的角落,確定其他人聽不見后才輕聲沖張軍說道:“情況比較緊急,峰哥的一個重要關系的侄子在衡y被當?shù)匾换锶俗鼍纸o坑了一百多萬,現(xiàn)在人也被扣在衡y,必須把人撈出來,這個事兒目前去的人就只有你我以及景民知道,知道人越少越好,明白嗎?”
張軍皺眉問道:“怎么會輸這么多?”
馬鋼搓了搓臉頰,嘆息說道:“這小子手氣不順,進局輸了四十多萬,然后紅眼了又借了賭局三十多萬高利貸,結果又輸了,進去沒到五小時,高利貸已經(jīng)累加到一百七十萬,最后才覺得不對勁打電話通知家里,可是已經(jīng)走不了了,人被扣下了!我估摸著是被對伙設局給套死了!”
張軍無語“……”
馬鋼簡單說明情況后,領著張軍回到面包車旁,隨即沖馬路邊的眾人一揮手,“上車!”
馬鋼領著的七八個壯實小伙二話沒說,紛紛掐滅煙頭,轉身向面包車走去,而陳百川與李鴻明和田牛宇見狀也拉開車門,上了捷達車。
“嗡!”
面包車啟動,車內的馬鋼一看張軍還在捷達車旁,望著某個方向愣神,不由得喝道:“張軍你還愣著干什么?”
張軍皺眉望著西站邊上一個裝修比較精致的飯店門口的一個熟悉面孔,輕聲沖馬鋼說道:“鋼哥等我一會,我辦點事兒?!?br/> 話音落,張軍快步往西站邊上的那個叫‘千禧’的飯店走去。
2分鐘后,飯店門口,張軍輕聲拍了拍一個小孩的肩膀。
“唰!”
小孩回頭,居然是一個小時才見過的牛娃!
牛娃一見是張軍,手中的菜單“唰”的一下掉落在地,他呆呆的看著張軍,眼神中泛著不知所措的情緒。
張軍瞪著眼睛問了一句:“還演呢?你就這么去內m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