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后,s500車上。
“年輕人,哪條船上的???”
蕭峰體態(tài)輕松地抽出兩支藍芙蓉王,甩給張軍一支,隨即用車上的點煙器點上一支,翹著二郎腿,斜躺在副駕駛上,微瞇著眼睛看著張軍。
張軍沉默一會,輕聲道:“游泳過來的。”
蕭峰微微一愣,旋即大笑,“呵呵,年輕人,這河水挺深的,游泳當心被淹死吶?”
張軍撓撓鼻子,輕笑道:“沒辦法,淹死也比餓死強,你說對不?!?br/> 蕭峰輕彈煙灰,“你說,我聽著?!?br/> “是這樣?!睆堒娊M織一下語言,沉吟片刻后輕聲說道:“我在大和物流旗下的天富托運站干活,干了23天后,因為管事看我不順眼,被炒了,還不給工錢,所以來找您給評評理?!?br/> “有這事兒?”蕭峰眉毛微挑,沉吟道:“回頭我問問?!?br/> “還有別的事兒沒?”
過了一小會,見張軍還沒有下車,蕭峰問了一句。
張軍深吸口煙,隨即一咬牙,將還剩三分之一左右還燃燒著的煙頭直接插入自己的左手手心。
“滋~”
一股焦皮味兒在車里蔓延,張軍看也沒看燒焦的左手,神色如??粗挿?,輕聲說道:“喬幫主,今晚是我唐突,這支煙算是我的賠禮,如果您還是不滿意的話,我在黃家山居里街23號歡迎您的光臨?!?br/> 話音落,張軍拽開車門,邁步下車。
車內,蕭峰望著主駕駛位上張軍遺落下來的被黑色尼龍袋包著露出的半截黃瓜頭,臉上笑意加深,片刻后,他降下車窗。
“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
“張軍,江湖路遠,喬幫主不必遠送!”
張軍頭也沒回的揮揮手,大步離去。
車內,蕭峰皺眉獨自坐了一會后,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電話。
片刻后。
“喂,峰哥?”
電話那頭,張春生的聲音響起。
蕭峰冷聲道:“張春生你現(xiàn)在吃飽了,比亞迪換雅閣了!可你的格局什么時候能再漲一漲?一個搬運工的工資你都要截?”
“峰哥你說啥?啥工資???”
電話那頭,張春生臉色有些惶恐地說道。
他還沒弄明白到底是咋回事,說到底,一個張軍這樣的搬運工根本沒入他眼簾,也一時間沒往前幾天那事兒想。
“你看著辦!”
話音落,蕭峰直接掛斷電話。
兩天后,隨著張軍與陳百川順利拿回工資,這事兒告一段落。
下午,城中白鶴飯店內。
今天張浩文沒出攤,張軍與陳百川也是閑人,三人在這飯店一邊吃著小炒,喝著青啤,一邊閑聊著。
“軍兒,我聽浩文說,你是一個人去找了大和boss喬幫主哈,你咋這么牛呢?快跟我們說說,那晚到底發(fā)生了啥?”
陳百川喝著青啤,紅光滿面地沖張軍說道。
張軍夾了一口青菜,隨口說道:“沒啥,我也就事先在身上掛了幾根雷g,然后往喬幫主那s500里一坐,王霸之氣一散發(fā),喬幫主就認輸了。”
陳百川不可置信地問了一聲:“真的假的?喬幫主的降龍十八掌都滅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