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現(xiàn)在滿京城的這么傳著,你不生氣嗎?
冬雪快氣死了。”
昨天謝若寧一個(gè)“好友”,和她一起被列為“京城四大美人”之一的顧瑜玥來“探病”。
也不管謝若寧的身體是否能承受得住那些信息。
反正她是一股腦兒地說了個(gè)遍。
說完便翩翩然而去。
說她來探病吧,也不見得帶了什么貴重食補(bǔ)藥材,或者藥方的。
反而帶了些布料,可偏偏又不是冬季的布料。
雖說顏色還是挺新鮮,可真真就是太艷麗了。
別說不適合現(xiàn)在的她。
哪怕原主的衣柜里,這類的顏色和布料也不多見。
說她來竄門兒吧,你見過誰來竄門是穿白衣裳的?
不知情的,還以為謝家有喪事兒呢……
你說原主以前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相比較冬雪氣呼呼地在屋子里轉(zhuǎn)圈圈,謝若寧則氣定神閑得多了。
聽謝若敏說過,倘若想練得一手好字,得在手腕上墜個(gè)小石子。
據(jù)說幾人的父親謝彥信便是如此。
現(xiàn)在謝若寧要上進(jìn),自然得多學(xué)學(xué)。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有一手漂亮的好字,還是很掌臉的。
練完了十張大字,凈了手,接過秋霜端來的溫水,她才道,“何必和她一般見識(shí)呢。
反正以后,我和她也不會(huì)有啥交集。
對(duì)了,那些料子你看看,有喜歡的,只管挑了去,秋霜,你也去挑吧?!?br/> 雖說不是當(dāng)季,顏色也不是她喜歡的。
但料子倒是上乘,拿來賞賜人,還是不錯(cuò)的。
相比較冬雪高興地去挑料子,秋霜?jiǎng)t在一邊低頭不語。
“怎么了?沒你喜歡的?”
不喜歡嘛,也正常,秋霜和自己一樣,都是年輕小姑娘。
這么胡哨的,確實(shí)不怎么適合咱們這種清新高雅的人兒哪。
“奴婢只是有些不懂。”
她交接完地契之后,便跟著謝若寧的乳母關(guān)媽媽去交接那莊子。
用晚香的話來說,她們家小姐可大方了,不僅送了莊子,包括莊子上的佃戶也一起送給謝若寧了。
可是,哪怕她再不懂一些事兒,也知道,那莊子上的田吧,真的是種不出多少莊稼出來的。
唯一能有些出產(chǎn)的,也就是山坡地兒的那些果樹。
可也不知道啥原因,哪兒產(chǎn)的果子吧,味道真不咋滴,特別的酸。
品品后味,還有些苦澀。
所以,別說把那果子拿來賣了,送給鄰里,人家也是一臉嫌棄。
因此,莊子上的人,只能把它來釀造成果酒。
這種果酒進(jìn)到西府呢,味道實(shí)在一般。
但勝在勁兒大,所以,一般是給馬房或者更夫們晚上守夜喝的。
所以,這莊子在謝若婉手里,可以說是個(gè)賠錢貨。
每年還要倒貼二十幾兩銀子付月銀給莊子上的人。
然后,現(xiàn)在這賠錢貨落到了謝若寧手里。
“我的月銀嘛,確實(shí)沒她高,未必倒貼得起。
不過,桔生淮南為橘生于淮北為枳……
呵呵,說不準(zhǔn),它會(huì)成為我下蛋的金雞呢?”
謝若寧端著茶碗笑瞇瞇的說道。
在原主的記憶里,京郊城西哪兒,沒過幾年,就建了小行宮,方便皇帝冬狩。
王公貴族也好,親信大臣也好,自然紛紛在哪兒建別院,別莊的方便休息。
不是有一定身家,在皇帝心里有一定地位的,不好意思,你還沒那資格在哪兒附近有莊子或者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