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是銀蓮!君臨,你真命大!”即墨行云回過神來就開始大笑,他找了這么久的藥引,原來竟是這銀蓮花。
“說清楚?!本R瞪了他一眼。
“哎呀!我這人有一個毛病?!奔茨性埔不氐闪司R一眼,“就是只要有人兇我,我就會想不起來我要說的事情?!?br/> 君臨挑眉,呵,這人還傲嬌起來了。他只喊了一聲:“夜隱?!?br/> 夜隱立馬心領神會,一個閃身到即墨行云背后,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點了他的笑穴。
“哈哈哈哈……”整個屋子里回蕩著即墨行云的笑聲。
“既然你說想不起來,我就只好幫你想起來?!本R搖搖頭,吐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哈哈,你,哈哈哈,們,哈哈,欺人,哈,太甚,哈哈……”即墨行云捂住笑得發(fā)痛的肚子,艱難地指控著幸災樂禍的兩人。
君臨沒有理他,拿起紫砂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放于鼻尖輕嗅,然后嫌棄地把茶杯拿到一邊去。
“神醫(yī)大人,您是太久不見王爺了,如今見到王爺激動過頭了吧!”夜隱好整以暇地站在即墨行云旁邊欣賞著他的精彩表演。
“哈,我,哈哈哈,錯,哈哈,了,哈哈哈哈哈……”即墨行云實在受不了了,眼淚都開始狂飆了。
“那就說吧?!本R把茶遞到即墨行云那邊,然后示意夜隱解穴。
解開笑穴,即墨行云憤憤地抹了一把眼淚,然后坐回凳子上,撈起桌上的茶就喝。
“嗯…好茶?!奔茨性乒皇莻€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兒。
于是乎,受到了君臨眼神的凌遲。
“你知道當年我為什么對你的無心毒束手無策嗎?”即墨行云看向君臨,見對方并不理他,又繼續(xù)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