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靈兒氣鼓鼓的放下手里的圓筒,俏臉就像一只生氣的河豚一般,圓鼓鼓的鼓了起來。
“小姐,怎么了?”寒黎十分不解,小姐剛剛不是還很開心的拿著墨器看前輩嗎?怎么這才一會功夫就這樣生氣了。
“寒黎你看……”田靈兒嘟著小嘴,將手中的墨器,遞給寒黎:“前輩怎么能這樣?”
寒黎接過圓筒,看了過去,于是,她就看到了那位‘前輩’懷中,依偎著一個穿著緊身的小裙的女子。
只是看了一眼,寒黎頓時怒火中燒:“那人怎么可以這樣?”
“明明是我和小姐先的!”
田靈兒聽著,極為贊同的點頭:“寒黎說得對!”
“那人太不要臉了!”
“竟趁著我不在,勾引前輩!”
“狐媚子!”
墨家兒女,素來大膽。
更何況,在田靈兒和寒黎心中,那位前輩,乃是墨家的前輩高人。
要服侍,也是墨家弟子服其勞。
那里輪得到外人插手?!
這簡直是不能接受!
故而,兩個少女頓時就同仇敵愾起來。
儒家的腐儒,尚且知道,兄弟鬩于墻,而外御其侮。
何況是墨家子弟?
“小姐!”寒黎回頭道:“咱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
嬌俏的墨家少女,挺起高聳的胸脯,堅定的看著自家小姐說道:“咱們必須去,將前輩奪回來!”
“為了墨家的復興大業(yè)!”
聽著寒黎的話,田靈兒立刻斗志昂揚:“對!為了墨家的復興大業(yè)!”
義之所在,墨家子弟,素來死不旋踵。
于是,兩個少女緊緊的將手握在了一起,陽光灑在她們身上。
正義與中二之氣,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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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抱中懷中的少女。
郭榮的感覺,就是很爽!
“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嘛!”此刻,他深深的感覺,過去無數(shù)歲月的心血沒有白費。
大丈夫,就該如此。
吃最好吃的美食,抱最漂亮的小姑娘,打最不聽話的小朋友屁股。
人生如此,才叫圓滿。
過去那冷冰冰,孤零零,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的日子,有什么意思?
更緊要的是,即使他過去,無敵天地,但也沒有人知道。
那日子,根本不是人過的呀!
只是……
郭榮微微閉上眼睛,靈性中,那沉寂多日的執(zhí)念,在一點點的暴動。
“靠!”郭榮忍不住罵出聲:“這舔狗還特么是個專一的貨!”
“你牛b!”
沒辦法,目前郭榮還是不敢得罪這貨的。
怕它一拍兩散。
只好是依依不舍的松開懷中之人——當兵三年,老母豬賽貂蟬。
何況他憋了不知道多少年?
“前輩……”鄭瑩瑩一臉惘然若失的抬頭,眼中滿含幽怨,一聲嗔怪脫口而出:“您是嫌棄奴家蒲柳之姿嗎?”
方才的感覺,真真是叫她難舍。
也是直到現(xiàn)在,鄭瑩瑩才明白,原來,男人的胸膛可以那么溫暖,那么舒服,那么叫人沉醉。
若是可以,她只想生生世世的趴在面前這位偉大存在的胸膛。
哪怕做一只溫順的貓咪!
而另一方面,她心中卻是無比感激。
在她看來,面前的這位偉大存在,當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
故此,他當是看破了自身的窘境。
于是,悄然的幫了她一把。
令她從沉醉與溫暖之中掙脫開來。
“這是何等偉大的存在啊……”
“必是傳說中,至圣至德、至強至高的無上存在……”
在古老的傳說中,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位仙帝,為了天地蒼生,也為了紀元黎庶。
毅然決然,身祭天地,血灑蒼穹,靈歸萬物。
因他的犧牲,天地大劫,得以消弭,天地黎庶,得以繼續(xù)繁衍。
然而,那只是傳說。
一個古老的,在民間口口相傳的傳說。
仙帝與神皇,究竟是怎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