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宇的書房里靜的落根針都能與打雷相媲美,空氣里漂浮著凝重的氛圍,南宮宇兩拳緊握,胸口上下起伏的坐在書桌前,臉色陰沉,渾身散發(fā)出威嚴的氣勢,能看得出他此時此刻心情能有多差。
偏他眼前的某人不顧及,繼續(xù)若無其事的開口道:“爹,我知道你擔心我,可將生意打入南方必須謹慎,既然不能貿(mào)然打入,而我又是合適人選,為何我就不能去江南?”
南宮宇抬頭看向自己身前的女兒,眼里滿是掙扎,為何?能有為何!就是因為南宮漾是他南宮宇的女兒,他怎么能拿女兒去做如此有風險的事!
南宮漾見父親還是不同意,便再加一劑猛貼,說:“爹,你忘了我可是君弦的唯一徒弟!”
那又如何,無論女兒的能力有多大,他都希望可以以自己的力量護她周全,而不是讓女兒涉險。
“爹,您不相信女兒!”
“唉……”南宮宇所有的不愿全化為這一聲長嘆,他也算明白了,如果他執(zhí)意不同意的話,漾兒有的是辦法能去江南。
南宮漾喜上眉梢,她心里也明白,明揚年齡小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得重點培養(yǎng)他,在這當頭,她不可能旁明揚去江南。
南宮漾從父親書房出來回到自己的院落,采南拿著手中的帕子邊擦桌子邊拿眼神瞄南宮漾。
后來南宮漾索性拋開自己腦中的思緒問她,說:“采南,那一塊桌子該被你擦爛了吧。”
采南直接放下手中的帕子,一把跪倒南宮漾的面前,眼眶噙滿淚水道:“小姐,你若是去江南,能不能不要拋下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