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難過!告訴我,那是什么卷軸?難道是‘地獄鬼將’?”
王桀也毫不避諱,腦子一熱,就在女生宿舍樓下,將瓊的蠻腰摟住。
也就給了王桀大概五秒鐘的摟抱特權,瓊用雙手輕輕一推,離開了他的懷抱:“杰森,這件事情很重要,但是,我也沒辦法,我不能告訴任何人,只有你可以。你,愿意幫助我嗎?”
王桀立刻正聲正色回答說:“這還用問嗎?我當然全力以赴!我一定會幫助妳的!”
瓊的一雙殷紅的美瞳,竟然被血絲像一個蜘蛛網(wǎng)一樣纏繞著,她剛剛偷偷地哭過。王桀用手指探了探黑麻外套,發(fā)現(xiàn)左胸口的位置,已經(jīng)被浸濕了。
“我的女王大人,怎么哭了呢?有誰欺負妳?”
瓊搖了搖頭,輕聲說:“不是欺負。實際上,都怪我,把我父親生前最后一縷靈魂封印的卷軸給弄丟了?!?br/> *最后一縷靈魂?什么意思,難道說,瓊醬趁著她老爸彌留痛苦之際,給了一個痛快的?
*我不知道什么是殘忍,但我知道瓊醬是個善良的美少女,這么做,她一定很痛苦吧......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珍視那個卷軸!卷軸如同她對亡父的思念的集合!可想而知,丟了卷軸,她的心都要碎了!
*是誰!究竟是誰在踐踏瓊醬的心!
王桀的表情雖然談不上扭曲,但已經(jīng)折著對勾的雙眉,飽含了憤怒的情緒:“瓊醬,妳告訴我事情的原委,仔細回憶,細節(jié)也不要放過!”
瓊回憶道:“一個禮拜前,是父親的忌日,我去王宮塔樓的亡靈廳,本來是想要在父親的墓前獻給他一簇親手采擷的血菊花以作祭奠,卻沒想到......”實在忍受不住,瓊又抽了抽紅彤彤的鼻子。
王桀善意地遞過一張衛(wèi)生紙給了瓊:“矮人科技,我就覺得衛(wèi)生紙是最方便實用的,尤其是在我的瓊醬需要的時候。”
瓊點了點頭,輕輕拭去了淚水,微微低頭停頓了幾秒鐘,接著說:“是宮廷法師,亡靈廳祭司親自過來開棺的,她說過,每一位來祭奠哀思的客人,都有登記。那人做過什么,亡靈廳的法師們不可能漏看,所以,我當時是很放心的。畢竟,等到在學園畢業(yè)了,我也許會進入亡靈廳工作,這樣,就能夠天天陪伴在父親的身邊了......”
王桀肯定地說道:“瓊醬,妳的心情我能夠理解。看到了父親,卻丟失了卷軸,妳的心里一定是非常愧疚的吧?!?br/> 瓊卻否認道:“不,杰森,你錯了。當法師們已經(jīng)準備誦經(jīng),祭司為我打開父親的棺槨之后,我才知道,里面空空如也!當時所有人都震驚了,我的腦袋一片空白,癱坐在地上,渾身抽搐著,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無助,總之,后來的事情都記不太清楚了?!?br/> *什么!詐尸?
*不可能,僵尸這種東西,除了古墓里頭長時間因魔力積存導致的尸變之外,現(xiàn)在的亡靈廳也好,哪怕是墳葬崗,也相當重視結界保護和棺槨墳墓的看管的,所以,應該不是自然的尸變。
*那么,這種情況之下,還能詐尸,結果不言而喻了,一定是死靈法師作案!
王桀說:“瓊醬有沒有考慮過,出現(xiàn)詐尸唯一的情況,就是死靈法師頂風作案,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也精通隱身術和靜音術。否則,大庭廣眾之下,又怎么可能在一眾負責亡靈廳的宮廷法師眼皮子地下溜走?”
瓊的表情,在聽到王桀的推測之后,明顯發(fā)生了些微的變化:“你.....是說,雙職介?擄走我父親尸體的,可能是.....兼具了奧術師的才能的人?”
王桀問道:“怎么了瓊醬,這樣的高手,在王都附近妳有印象嗎?”
瓊的目光,從王桀的身上偏移到了地面的斜下角,很明顯,她的默不作聲,既不確認也不否認,王桀登時斷定,此事一定另有隱情了。
“那個,瓊醬,總之妳不要難過,這件事交給我來辦吧?!?br/> *我料定了,瓊醬她在聽到了我的分析之后,一定是想起了“某個人”。
*不然,她不會是這種表情!
*看起來,只有先想辦法將她一軍再說了,不然,她的難言之隱,搞不好會成為我解決問題的絆腳石呢?
王桀打了一個響指,故作胸有成竹,其實是想引瓊上鉤。
瓊被響指著實驚了一下,趕忙一步上前,拉住了王桀的手:“那個......杰森,我和你一起吧,還可以保護你?!?br/> 王桀問道:“怎么?瓊醬認為我可能會有危險?”
瓊的雙眸在盼顧左右:“沒.....以防萬一嘛.......”
王桀最終還是同意了瓊的請求?!皩W生會的事情忙”這種借口,瓊終于也不找了。
王桀三言兩語就套出了瓊的一個秘密——她很有可能認識,甚至非常了解作案的人!
......
王桀雖然不情愿,可還是懷著不安的心情,來到了塞倫的辦公室。塞倫正在辦公桌前,把白絲美腿翹在桌子上,晃動著被小皮鞋裝飾的一雙小腳丫,悠閑地喝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