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庭搖著扇子從陸瑤房間里出來,一身淡青色衣衫,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br/>
夏竹追著陸玉庭背影看了會兒:“迎春,你說這三公子不學(xué)無術(shù)的一天到晚得瑟個什么!”
迎春笑了笑:“再如何也是侯府的公子,我們做下人的還是少議論主子!”
“哼,什么主子,他要是敢欺負我們小姐,看我不打死他!”夏竹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后回了屋里。
迎春掩嘴笑了笑,沒再說什么,也跟著進了屋。
今日是夏竹守夜,迎春伺候完小姐梳洗,整理完床鋪便退了出去。
夏竹自從陸瑤墜馬做夢后,值夜時便不睡外面的塌子,而是睡在陸瑤床邊的腳踏上。
陸瑤怕她著涼,讓她去睡塌上,夏竹卻說這里睡的比外面軟榻還舒服,而且離小姐又近,睡得安心。
陸瑤便也由著她,自從記起前世,她夜里總是多夢,有個人在身邊倒也安心些。
第二日陸瑤正用午膳,迎春著急慌忙的從外面跑進來:“小姐,出事了!”
迎春一向冷靜,少有這么慌張的時候,陸瑤抬眸:“出什么事了?”
“奴婢聽聞早朝時劉御史參景王殿下縱奴行兇,馭下不嚴,皇上在朝堂斥責(zé)了景王,罰景王閉門思過一月!”迎春跑的氣喘吁吁,顯然著急的很。
陸瑤知道景王會被參,因為那些證據(jù)正是她昨晚通過三哥的路子遞給劉御史的。
景王身邊的小廝看上了姓李的秀才的娘子,便想誘拐了,那娘子被騷擾了幾次,心里害怕,便告訴了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