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溫煦早己經(jīng)把自己丟了三千塊錢的事情忘到了腦后,就算是想起來現(xiàn)在對軍大衣和他的同伙也得感恩戴德,恨不得再給這倆人三千塊,感謝他們把這么好的東西送給自己!
轉(zhuǎn)過了水塘,看到了里面魚、蝦、鱉、蚌一個不少,而且個頂個的肥美,溫煦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不說別的就說這水塘就夠溫煦美上很久了,現(xiàn)在外面哪里還能見到如此清澈的水塘,能見個不發(fā)臭的就己經(jīng)是難得了,那如這水塘清洌見底,一眼就望穿了似的。
站在塘邊發(fā)了一會兒饞,回過神來的溫煦開始清點起了帶毛的財產(chǎn),豬、羊、雞、鵝什么的每一種都有三五十只的,唯一讓溫煦不滿的是這里面沒有牛。
“我喜歡吃牛肉!”溫煦望著站在籬笆墻上的大公雞喃喃的說道,大公雞并不是很大,和正常的家養(yǎng)大公雞沒什么兩樣,不過身上的毛卻很漂亮,身上的毛是金色泛著紅點點,尾巴是五彩的,十分漂亮而且還長,都快拖到地上了,這讓溫煦想起來自己小時候最喜歡干的事,那就是撥公雞尾毛和小伙伴們一起作毽子。
帶著沒牛的這個遺憾,溫煦又看了一下田,田就很簡單了,一塊水稻一塊麥子,都己經(jīng)到了豐收的時候,稻穗和麥穗都是沉甸甸的。
田過后是看林子,普通的什么柳,楊、楓松什么的溫煦自然是認識,但是這些樹并不多,最多的是一種通體暗紅的樹木,溫煦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樹,樹干泛著深紅,樹皮上紅中還帶著星星點點的金色小點點,每一株都要兩三人合抱,樹桿又直又高,差不多要幾十米高,而且只有在樹冠上才有金黃色的葉子,幾乎沒有什么樹杈,樹桿光禿禿的十分詭異,樹桿上的疤結都看不到一個,聞起來樹干還有點兒淡淡的清香味。
轉(zhuǎn)了一圈兒,溫煦對于這里己經(jīng)有了一個小了解,坐到了院子里想自己究竟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想了一會兒也沒有什么頭緒,腦子里完全就被得到這東西的興奮勁兒給充滿了,根本想不到什么以后啊,后來什么的,坐在蓮池沿上溫煦只能干一件事情,就是抱著腦袋傻樂!
也不知道傻呵呵的樂了多久,回過神來的溫煦覺得自己的臉都有點兒笑的快抽筋了,很快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該怎么出去呢?
腦袋里這個念頭剛起來,溫煦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站在自己租的房間里,不由的呵呵摸著腦袋繼續(xù)傻樂,樂的聲音還不小。
咚!咚!咚!
剛出來溫煦就聽到了外面有人敲自己的門,立刻張口問道:“這么晚,誰???”
門外的人喊道:“原來你還在家啊,什么這么晚,太陽都照到屁股了,現(xiàn)在七點四十,你今天不上班么?”
同為租客,租住主臥的是一對小夫妻,男的姓劉,女的姓張,具體名字不知道,但是溫煦一般都稱為劉哥和張姐。人家小兩口正準備吃完飯上班去呢,聽到溫煦在自己房間里傻樂的這么大聲,原本七點鐘就該走的人現(xiàn)在還在家里,于是敲門好心提醒溫煦該上班了。
溫煦一聽現(xiàn)在都七點四十了,抬頭看了一下窗外,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外面的天己經(jīng)大亮,一輪朝陽把外面灑上了一層金光。
自己居然坐在籬笆院里傻樂了幾個小時,溫煦連忙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去上班。
“謝了,劉哥”出了房門,溫煦對著坐在客廳里正吃著晚飯的兩口子道了聲謝,然后急忙忙的出了大門直奔樓下的五菱而來。
所謂的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溫煦的小五菱遇上的大堵車,等著溫煦到了公司的時候,己經(jīng)是快十點鐘了。
一進辦公室的門,就看到自己的女徒弟趙曉玥正對著自己使著眼色。趙曉玥是今年剛進來的女大學生,學的就是架構這一塊,公司分配讓自己帶帶,小姑娘為人挺好學的,而且對于溫煦也挺尊敬的,溫煦教的也算是用心,所以兩人之間的關系挺不錯。
溫煦轉(zhuǎn)頭一看,魏遠山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笑瞇瞇的望著自己。
“老大!今天堵車”溫煦笑了笑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旁,放下了小包。
“今天怎么這么晚,齊總那邊都等你塊半小時了!”魏遠山說道。
溫煦聽了點了點頭,把自己的包放到了辦公桌上,然后問道:“齊總找我什么事?。俊?br/> “等你到,齊總有個事情要宣布,今天有個新同事過來,聽說從華恒挖出來的,是華恒以前的架構師到咱們這里做首席”魏遠山說道。
聽了這話,溫煦愣了一下神,因為公司架構師這一塊中很大部分都是自己一直在做的,聽說公司找了這么一個人過來,溫煦第一個感覺就是公司估計受不了自己朝九晚五的作息時間了。
正當溫煦腦子里想著這個事情呢,辦公室的門開了,齊總帶著一個頭上扎著小辮子,鬢角還剃的青光青光的,下巴還留著一把毛胡子,看起來和公司的行當非常不搭。
在溫煦看來,現(xiàn)在這種打扮的不是玩藝術的就是給人剃頭的,當然了很多給人剃頭的也認為自己是搞藝術的?,F(xiàn)在藝術己經(jīng)是誰逮住了誰都可以搞一下的東西了,所謂的全民搞藝術時代,但是一個軟件公司出現(xiàn)這么一個樣的人還是挺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