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酥酥最近身心都備受折磨,她痛苦地道:“易中霖,你夠了!你放過我吧,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夠放過我?!”
身體被肆意羞辱,尊嚴被按在腳下蹂lin,魏酥酥這么一個驕傲的人,當初那般的境地,她都不曾低下頭的人,如今卻被曾經(jīng)的愛人這樣對待,她真的受不了了。
魏酥酥的心臟仿佛被人狠狠地揉在了一起,她的眼眶忍不住濕潤了起來,眼淚如同珍珠一般地順著眼角滑落下來,充滿了苦澀和痛苦。
“放過你,然后讓你和陸月初在一起嗎?!”易中霖漆黑的瞳孔中凝聚著一團暴風雨,仿佛要將他目光所及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卷入撕碎一般。
魏酥酥情緒有些激動,搖了搖頭,無力地哭泣著,病痛地折磨讓她變得軟弱起來,平日里艱難穿上的堅強的外套被她遺忘在了角落。
“魏酥酥,六年過去了,我原本以為你變得成熟一些了,沒想到你還是這么的天真。”易中霖的指尖輕輕地擦拭著魏酥酥的眼角,神態(tài)溫柔,仿佛六年前那個目光里充滿寵溺和愛意的青年。
魏酥酥看著眼前的男人,呆楞住了,一時沒有聽清楚他的話語。
“魏酥酥,你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永遠都不會放過你!”易中霖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耳語,語氣低沉溫柔,仿佛情人的低語一般。
魏酥酥,當初是你將我送進了地獄,如今你當然要陪我一起在地獄里受到無盡的折磨!
這是你欠我的!
魏酥酥感覺身體里的力氣仿佛在一瞬間就被抽空了,她雙眼**地躺在病床上,眼前男人的身影清晰地印在了她的瞳孔里面,她知道,易中霖是認真的。
他不會放過自己!
“為什么?”半晌,魏酥酥才聲音晦澀地問了一句。
都已經(jīng)過去了六年,當初她也認真地提出了分手,而今他都已經(jīng)要和秦詩詩跨入了婚姻的殿堂,為什么還要這樣對她?
為什么?
易中霖深深地凝望著病床上面的魏酥酥,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沒有回答,而是溫柔地替魏酥酥蓋好了被子,隨即站了起來,面色冷漠的轉身直接離開了。
“為什么?!”魏酥酥語氣急切地看著易中霖的背影,她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個答案,易中霖究竟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然而等待她的卻只有病房門冷漠的關上,看著空蕩蕩的病房,魏酥酥眼神中充滿了空洞和惶然,猛然間她想到了寶寶,那個她還沒來的及出世的孩子。
眼眶中忍不住彌漫出了淚水,她抹上了平坦了小腹,吞了吞口水,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她擦干臉上的淚水,看向了易中霖離去的方向,語氣決絕地說道:“易中霖,就算你不放過,就算我最終死在了你的手上,但是,我還是會留下來,不是為什么你,而是,為什么我們的那個孩子……”
“寶寶,希望你在天有靈,保佑媽媽將害你的兇手給找出來!”魏酥酥握緊了雙手,閉上了雙眼,開始祈禱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魏酥酥都沒有見到易中霖的身影,她因為迫切地想要找出證據(jù),身體才剛好就迫不及待地出院了。
魏酥酥心里藏著找尋真心的心思,工作之余都在醫(yī)院里面四處轉悠,希望能夠找到醫(yī)院的老人了解六年前發(fā)生的事情,然而結果卻并不如人意。
“六年前來墮胎的?”年邁的護士長眉頭深深地皺在一起,隨即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這個可太多了,時間這么久了,我哪里還記得?!?br/> “麻煩你了。”魏酥酥強忍住心中的失望,勉強露出了一抹笑意,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病房里面。
“嘖嘖,你們兩個究竟怎么了,一個兩個的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易淺淺看著魏酥酥,抿了抿嘴有些不悅地說道。
易中霖過來看望她的時候心不在焉的,她的主治醫(yī)生這會來看她也是這樣,易淺淺怎么高興的起來。
“抱歉,我現(xiàn)在給你檢查身體!”魏酥酥回過神來,有些歉意地看著易淺淺,隨即立刻拿出了專業(yè)醫(yī)生的態(tài)度給她檢查了起來。
易淺淺挑了挑秀氣的眉毛,這幾天修養(yǎng)的不錯,原本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龐也恢復了一絲的紅暈,她眼睛骨碌碌地轉悠,饒有興致地看著魏酥酥,八卦地問道:“魏醫(yī)生,你是不是和我哥有什么關系?”
魏酥酥拿著聽診器的手頓了頓,身體有些僵硬,隨即很快就恢復了自然,淡漠地說道:“上級和下級的關系?!?br/> 易淺淺抿了抿嘴,一臉不相信的模樣:“騙人!”很明顯他們兩人之前的那段戀情,她也有所了解。
魏酥酥將查看地結果記錄在病歷本上,公事公辦地說道:“你身體恢復的不錯,再好好調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易淺淺不太關心地點了點頭,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魏酥酥,又想著秦詩詩的那副做派,相比較起來,她還是更加喜歡魏酥酥,最起碼真實不做作。
“魏醫(yī)生,你這次回來不是因為我哥?你要是想要在婚禮前搶人,我給你做幫手!”易淺淺拉著魏酥酥的手興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