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抽搐著,百里流光很快恢復(fù)了那高冷的姿態(tài):“哼,勉強(qiáng)過關(guān)。要是再敢對我說滾,我會讓你滾個夠——在床上!”
快速穿好衣服,剛剛還邪惡的臭流氓,瞬間搖身一變成了衣冠禽獸。
唐薇薇那叫一個驚訝:“臥槽,你丫不穿衣服禽獸不如,穿上衣服衣冠禽獸?。 ?br/> 當(dāng)著她的面兒換衣服,還那么理所當(dāng)然,她長針眼兒的話都賴他!
“廢話少說,今天是我和兒子最重要的一次會面,你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嗎?”
毫不掩飾眼底的威脅意味兒,百里流光盯著臉上表情錯愕的唐薇薇冷冷的說道。
咬唇,唐薇薇幽幽的說道:“你就不怕兒子不是你的種?”
話一出口,她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尼瑪唉,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涼颼颼的眼神掃了唐薇薇一眼,百里流光淡淡的說道:“除了我重口味不嫌棄你,你以為還有誰對你有~性~趣?再說了,除了我的種能那么聰明之外,其他人能嗎?”
至今無法接受他被一個女人給算計了的事實(shí),可那并不影響他對那個剛剛有過一面之緣的兒子的愛。
那小子,很好。
一臉懵逼,唐薇薇整個人都不好了。
擦,這廝還是那個高冷貴氣的帝都權(quán)少嗎?
他活脫脫就一流氓,禽獸!??!
“百里流光,你不吹牛會死嗎?”
翻翻白眼兒,唐薇薇的三觀再次被刷新。
她咬著嘴唇,有一種她自己跳進(jìn)坑里的錯覺。
“不會死,會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