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景霖:“兒子已經(jīng)看開了,知道母后只是想讓皇兄還一直相信母后對他最好,讓他最信任母后和我?!?br/> 拓跋太后點了點頭,才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br/> 下一刻,冷笑:“還真是我小瞧她了。帶她一塊去祈福,也是不想因為她再出什么變數(shù)?!苯裉斓慕逃栆呀?jīng)足夠。
戚景霖會意:“母后的意思是,帶她出宮,在宮外除掉她?”
拓跋太后笑道:“自古,皇室中人,哪個不遇刺的?!?br/> 戚景霖也笑了:“原本兒子還擔心她跟去祈福是懷著什么不好的心思,現(xiàn)在兒子不擔心了,左右她不過是個死?!?br/> 頓了頓,戚景霖還是頗為不甘心的又說:“母后為何不跟皇兄提及一下,說這樣李家極會擁兵自重?!?br/> “不可。”拓跋太后想都不想就反對?!昂髮m不可干政,何況我一直都是寵著他這個兒子,順著他這個兒子,他不管做什么,我都支持,才搏得他如此信任于我;而且,他本身就是個有主意的,向來不喜別人插手他的事,我若開了口,他勢必反感,我和你謀劃多年,切莫因為此而功虧一簣?!?br/> 喝了口茶,拓跋太后又說:“再者,只要我們是他最信任的人,那他出征,大后方還不是都給我們管,那我們到時候想做點什么,還難嗎?”
“母后言之有理!”戚景霖聽著極其欣喜,立刻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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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婉婉再回到芝蘭宮,天也黑了。
可以一塊出宮祈福,李婉婉心情好,晚膳不由地多吃了一些,沐浴也沐的極其歡快,縱是聽說高瞻又來接她了,此刻就在門外,要接她去螭龍殿,她心情也還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