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的天生跑到了墓地的入口,卻不知道如何離開,更找不到詩語說的那個安全室。
心急之下,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
你們這是要害死老子哦!
天生怒了,手里的柴刀握得更緊了一些。
看著狂奔過來的僵尸,大吼道:“我乃王自天生,豈會怕你這已經(jīng)死了千年的東西!”
怒吼一聲,當下也顧不得什么招式,想著山上那一叢的青杠樹。
將所有的真氣都凝聚在手臂,在僵尸靠近他的那一剎那,柴刀揮出,砍在僵尸的胸口。
只聽“咣當”一聲,柴刀砍在僵尸的盔甲上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僵尸停頓了一下,看著面前的天生,嘿嘿怪笑一聲,一口咬下......
“鬼呀!”天生嚇得魂飛魄散,拎著柴刀往后跑去。
別說砍死它,連傷害一下都不可能。
這是什么鬼,要知道天生的柴刀可是殺氣十足,砍了不少的人頭的。
然而在這僵尸面前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天生往回跑,繞著香爐狂奔,一邊叫道:“放過我啊,別過來......救命!”
然而,僵尸是不會說話的。
天生雖然是筑基中期的實力,但是在將軍墓里,跑得卻沒有僵尸快。
眼見這白色的僵尸就追到了他的身后。
眼面無路可逃的天生,轉(zhuǎn)過身握著柴刀吼道:“我砍死你這王八蛋!”
此刻的天生已經(jīng)嚇破了膽,哪里還會想起什么一刀分生死的刀法,只是下意識也提刀一揮......
不經(jīng)意的一刀,正是老山羊的拔刀術(shù),只見刀光一閃,一道寒光掠過僵尸的脖子。
天生這快若閃電的一刀,終于砍在僵尸的脖子上,砍出了深深的一道傷痕。
只不過,沒有鮮血飛濺,僵尸只是停頓了一下,繼續(xù)往他撲來。
砍不死呀!天生大叫一聲,又往左邊跑去,既然打不死,只能亂跑。
天生繼續(xù)狂跑,僵尸繼續(xù)在后面狂追。
要不要這么拼命,不愧是餓了千年的鬼怪呀,天生邊跑邊想。
既然能砍傷,肯定能砍死,或許是自己下刀的地方不對,再往上一點,再用力一些?
沒等他細想,僵尸已經(jīng)靠近他身后,手一伸,欲要抓住他。
天生別過身子,緊盯著沖過來僵尸,腰一沉,看著眼前的僵尸如一樹粗大的青杠,他動用了全身的力量猛地一刀砍了出去......
這絕對將是命中的一刀,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偏差!
他把落刀的部位放在了青杠樹的上方,往不同樹根,他在一刀砍頭。
沒有電光火石的閃爍,只有沉悶的一聲重響,一顆不似人的頭顱飛了出去。
失去頭顱的僵尸把天生撲到在地上!這是僵尸沖過來的慣性。
“放開我啊,松手呀......救命。
被僵尸死死壓在地上的天生狂叫起來,絲毫沒有一點王者的氣質(zhì)。
怎么可能會這樣?天生是絕對相信自己砍出的那一刀,明明看的很清楚,僵尸的頭顱已經(jīng)飛了出去,怎么可能這樣?
被僵尸壓在地上,天生感到胃在抽搐,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想嘔吐。
正有這個念頭,只聽哇的一聲,第一次砍殺僵尸的他,終于忍不住將早上剛吃的那些東西全都吐在了地上。
弓著腰,象一只快要斷氣的蝦米,天生努力地向外嘔吐,冷汗直冒。
我是天生土匪,你給我死開。
費了力氣,從僵尸的身子下爬了出來,天生爬到一邊坐下,不停地喘氣。
這比他在北門口射殺那個黑衣中午男人,可要費力多了。
關(guān)鍵是心里恐懼。
呆坐在地上的天生,摸出水壺喝了一大口,總算平復心中的恐懼。
心道:這砍僵尸跟我砍青杠差不多,只是費的力氣大了一些。
還沒等他完全回復過來,遠處又傳來了二聲低吼。
這一次是二個僵尸聞到了他的氣味,一起奔了過來。
要不要這么快,要不要這么多?
天生一看,心道自己對付一個都吃力,一下子來了二個,這是要命的節(jié)奏呀。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自己這么要強的人,如果讓詩語她們看到自己這行狼狽的樣子,不知道要如何笑話自己?
天生忍著疼痛拼命往前狂奔。
只是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沒有僵尸跑得快。
不愧是上了千年的僵尸呀,速度這么快?
天生一邊跑一邊想,要如何對付兩個僵尸,如果老山羊在這里,肯定不會象自己這么吃力。
一種對力量渴望在天生的心中蔓延,像血液一樣蔓延了他的全身。
他需要更多的力量,更高的境界。
回到香爐邊上,也只有這里,他才能眼兩個僵尸周旋。
眼見僵尸越來越近,天生只得爬上了香爐,往狂奔過來的僵尸望去......
“呼!”的一聲,一個黑色的僵尸直接跳了起來,伸手去抓香爐上的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