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生完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前一刻還磅礴無比的真氣,已經(jīng)全部縮回了丹田,化為一粒如手指大小的金丹、
他身體里的那一粒如鴿子蛋大小的金丹舍利,再度融化了一圈。
隨著真氣縮回流轉(zhuǎn),離開全身的經(jīng)脈,全部灌進了金丹中。!
虛無的將軍墓里一片空寂,沒有任何聲音。
連往日里那一聲聲僵尸的嚎叫也不再出現(xiàn)。
終于可以內(nèi)視體內(nèi)的他,看著丹田中的那只有手指大小的金丹,
又看了看邊上的金丹舍利,不可思議地叫道:“我身體有兩顆金丹?”
不同的是,一顆會慢慢成長變大,另一顆將要漸漸融化消失。
天生看著兩顆金丹,嘴唇微動。
兩粒不同的金丹在丹田里緩緩旋轉(zhuǎn),漫延著金黃色的光線。
如夢如幻。
本來只能突破到筑基九重的他,因為身體中的那粒金丹舍利,和幾個月來鐵甲魚對他身體的滋養(yǎng)。
陰差陽錯讓他連破二境,從筑基八重一路突破到金丹。
如果不是他拼命壓制,大有一種再往上沖擊的勢頭。
將軍墓里恢里回復(fù)了寧靜。
再也沒有一絲的天地元氣,連那一陣陣陰風(fēng)也停了下來。
水壺已經(jīng)摔成了碎片,全身上下沒有一片完整的衣服。
整個安全室的地上全是塵土與碎片,象是跟他證明這里剛剛經(jīng)歷了一聲風(fēng)暴似的。
收住真氣的運轉(zhuǎn),天生緩緩地睜開眼睛。
輕輕呢喃:至今而始,我為金丹。
......
昨天與今天似乎沒能什么不同,除了換了一衣干凈的衣服,身體感覺去昨天輕盈一點,他并沒有那種踏破虛空,就要飛升而去的感覺。
日子就像那山下的那一條河水,自西而東緩緩地流逝,這河流卻從來沒有改變。
天地萬物,最為塵埃的是人。
天生已經(jīng)記不清日子,在歇息了幾在后,他又下了一次山下。
去王城買了一些生活用品,買了一個大一點的水壺。
他決定不再理會第一層的僵尸,他要去第二層,去見識那傳說中的綠僵,他需要更多的力量,更高的境界。
沒有人能夠阻擋我的腳步。
只不過,在進第二層之前,他要先將熟悉修羅刀。
進入金丹境后,砍柴刀滿足不了他的需求了。
找了一件舊衣服,將擦拭干凈的柴刀仔細地包好,收進了空靈玉里面。
這是大哥張平給他的第一件武器,見證了他從一步步成長的過程。
取出之前老山羊送給他的修羅刀,緩緩抽出鞘,用衣角輕輕地擦試著刀身,天生突然間有一種寒冷的感覺。
重量四十九斤重的修羅刀,據(jù)老山羊說便是大唐皇城沒不曾有過。
二十斤便是一般武器的極限了,至于傳說中重達數(shù)千斤的刀劍,都是說書先生拿來哄小孩的把戲。
就是他用了幾年的砍柴刀,重量也不過六、七斤而已。
握著沉重的修羅刀,天生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突然的一種感覺,在秋天到來之前,自己恐怕都時不去將軍墓的第二層。
別說是拔刀術(shù),一刀全生死,就是握在手里橫砍一刀,再豎砍一刀,都會花掉他不少的力氣,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實打?qū)嵉慕鸬ぞ车男扌姓吡恕?br/>
趁著天氣好,趕緊去釣魚。
他需要更強大的力量來掌握這把修羅刀,便需要更多的鐵甲魚。
而詩語告訴過他,天一轉(zhuǎn)熱,鐵甲魚便會離開這里。
這幾在,天生幾乎沒怎么練劍,光忙著在山下的河邊釣魚,不過身后總是背著沉重的修羅刀。
每天釣魚歇息之間,在河邊的他便要拼命地砍上幾十刀、幾百刀,就算不成章法,也要先將這重刀玩轉(zhuǎn)了再說。
修羅刀實在太重,每每斬出,雖然疾風(fēng)勁力,但卻象要了他的小命一般。
沉重刀身,便是使出全身的力量,也無法如之前那樣使出拔刀術(shù),更別說使出驚神刀法了。
站在河邊的他只能練習(xí)最簡單的豎砍,橫切。然后帶動身法巧妙趨避,進攻則是呆板的刀劈華山,如果一個呆熊。
練了一會,天生累了,便倒地歇息,靜坐調(diào)息。
喝了幾口水,抓起魚桿,繼續(xù)釣魚。
如此反復(fù),累了就釣魚,恢復(fù)了力量接著練刀法,每日不曾停歇。
這樣每天練刀就跟初入將軍墓時,丹田不剩絲毫的真氣,他才會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家中。
煮飯、洗菜、煮魚,然后躺在床上一覺到天亮。
如此苦練了半月,平時氣息不易暢通經(jīng)脈穴道竟然暢通無阻。
天生大喜,高聲叫道不愧王自天生,沒有什么能難倒我。
經(jīng)脈通暢,雖然沒有增加境界的實力,但是肉身更加凝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