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樓的掌柜樓雨楓是一個替宮里辦事的江湖人,他認識吳大白,也認識胡媚,卻不道吳大白一直在尋找胡媚。
小女孩胡媚終于在中原長大,經(jīng)過她與哥哥的努力,眼見那一天就要到來。
卻不知道樓上看了自己的一眼的男子,就是她千萬里尋找的那個叫吳大白的男孩。
喝了半醉的吳大白本來不認識花雨樓的掌柜,因為他不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但他卻再次錯過了跟胡媚的相認。
人生如戲,世事如棋。
直到胡媚進宮做了李三郎的女人,吳大白才終于明白,老天曾給了他第二次機會,只是讓喝了半醉的他再次錯過。
歷史不會因為某個人的癡情而改變,一切仿佛早已經(jīng)注定。
而這時,吳大白早已經(jīng)跟著空海兩人離開了洛陽,他們要去更遠的佛寺。
然而,因為偶然夜晚宿花雨樓,讓吳大白認識了樓雨楓,再次錯過了胡媚。
卻正是這一次,讓他看見了樓雨楓,以致于在以后的日子里糾纏不清。
這一切,都要從吳大白和空海離開了洛陽以后發(fā)生的一件怪事說起。
話說兩人離開洛陽之后,一路來到了金陵。
而金陵傳說盛產(chǎn)美人,是一個夜不閉戶的城鎮(zhèn)。
兩人來到這里之后,吳大白陪著空海去走訪了幾座寺院,也求到了幾卷經(jīng)書,對空海來說收獲不淺,空海說再陪吳大白逛上幾日,就北上去敦煌。
只是一件突然發(fā)生的事情,耽誤了二人的行程。
事情是這樣的。
這一個多月來,每隔一些日子,城里就會有妙齡的女子失蹤,要知道這里可是夜不閉戶的金陵呀。
意思非常明白,金陵城來了專搶女子的團伙。
為什么這樣說呢?因為如果是本地人犯事,大凡搶了一個也就是了,哪里會過上一些日子就出來犯事?這是在挑戰(zhàn)大唐律法的威嚴。
“會不會是海上來的土匪,竟然一再犯事。”吳大白看著空海問道。
“看著不象,他們的作風可不是這樣偷偷摸摸?!笨蘸嗳环駝t。
誰也不知到底是何人所為。
一發(fā)現(xiàn)有人丟失,衙役會立刻趕到,但卻沒什么用處。
沒過幾日,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好幾回了。
城里的妙齡女子的人家人人自危。
金陵城的衙役,夜里滿城巡視,卻無法監(jiān)視著整個城鎮(zhèn),所以無論如何警戒,女子照樣丟失。
吳大白再不想管朝庭的事,但他好壞也掛著翰林的名頭。
“這件事情,請你幫我。”吳大白對著空海說道。
空海點點頭。
“不過,你不知道昨夜發(fā)生的事嗎?”吳大白問道
“昨夜?”空海昨夜睡得很早。
“有兩個衙役終于發(fā)現(xiàn)那在城里偷女子的賊人了。”吳大白說道
“當真!”空海皺了一下眉頭。
“哦我說錯了,不是一個衙役,是三個衙役,其中兩人已死,如今只能說一人?!?br/>
“是嗎?說來聽聽?!笨蘸C碱^皺緊了一些。
“那三名金吾衛(wèi)官員,昨夜騎馬巡視城內各條大街時,湊巧碰到那個背著女子的賊人?!?br/>
“唔,這么巧?!笨蘸0櫫艘幌旅碱^。
“是半夜過后,三人騎馬順著大街往南巡視,在東大街西大街之間附近。”吳大白看著空海,緩緩地述說。
又是月夜。
一個是背影,好像是男人,那人悠哉悠哉東北往西,走在夜晚的東大街上。
仔細一看,那人右肩上不知扛著何物。
是個麻袋,軟軟的,里面應該是個女人。
“站??!”一名衙役騎馬追上前去,從后方叫他。
那人卻置之不理。
“站?。⊥O聛?。”衙伇再次叫住他。
那人依舊不理,抗著袋子繼續(xù)往前走。
衙役騎馬上前在他前方回轉馬頭,停下來擋住那人去路。
“好個賊人,往哪兒走!”衙役喊道。
當馬匹接近時,那人突然舉起左手?!班?!”的一聲,左手往前一揮,正打在馬頭。
馬匹的額骨,立刻往內凹陷,雙眼進出,鼻子嘴巴血流不止,橫倒了下去。
騎馬的衙役,一腳被壓夾在地面馬身之間。
“快來救命!”另外兩名衙役,立刻從馬背揮劍朝那人砍了過去。
那人一躲而過,隨即撿起地上的長劍把馬上的衙役橫掃落地。倒地的衙役剛想站起來時,那人拔腿踩了下去......
衙役的胸骨斷裂,命喪當場。
“賊子休走!”另一名衙役也要站起來時,那人的腳再度由上往下踩。一腳把衙役的整個頭顱給踩碎了。
做完這一切,那入扛著布袋不慌不忙,揚長而去。
......
“聽說,今早有人家來官府報案,自家的女兒昨夜里丟失了?!眳谴笈牡膰@了一口氣。
“這可是大唐呀,賊人怎可如此狂妄?”空海不解。
“只有被馬匹壓倒的那名衙役生還?!?br/>
“總覺得洛陽、長安似乎要發(fā)生什么事了。”空海說道。
“眼下的我們,要如何應對?”吳大白說到這里,看著空海?!拔覀兡懿荒苋ザ资貛滓梗烤腿缤蛞沟娜??”
“這是一個好主意?!笨蘸M蝗恍α似饋?,他沒想到吳大白對這事如此上心,還找到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