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幾天都是忙到難以想象,卡文也卡到難以想象,為了先保全勤,本章還是先更后改,可以不要立刻訂閱,或者等之后重新刷新一下內(nèi)容)
(嗚嗚嗚,各位讀者老爺見諒,我盡量保證這是本月的最后一次吧)
至和二年,某一月某一日。
漆水村里一天都沒有人,安靜了許久。
直到第二天傍晚的時候,阿父才跟著村里人從漆水河邊回來了。
他根本沒問一句有關(guān)我的事情,只是帶著哥哥兩個人往后院去了,說是要把阿爺以前埋下去的東西挖出來。
我總感覺他們出去一趟后,身上的味道就有些奇怪……唔,是我的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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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和二年,某一月某一日。
阿父從漆水河那里回來的第二天,廟祝爺爺也緊接著上門了。
我們招待了他,他也和阿父在房間里面聊了許久。
但當他出來后,他卻提出了一個古怪的要求——要我單獨隨他進觀出家修行。
為什么會是我?
當泛著寒意的問題出現(xiàn)在心里的那一刻,我遲疑了,而是直到阿父迫不及待先代替我答應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看著我的時候……那種,令人發(fā)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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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和二年,某一月某一日。
不管我內(nèi)心是如何想的。
就在那之后。
阿父就將我送到了太歲觀隨著廟祝爺爺、哦不,師父修行,每天誦經(jīng)打坐,以及每隔幾天,就要配合師傅,將某些口感和味道很難吃的東西,強行吃下去,說出身體體驗到的感覺。
艱難的吞咽著那泛白而腥臭的生肉丸子,我心中疑惑至極,于是向他發(fā)問。
師傅說。
這就是太歲觀的古老傳承一部分,是他以東方乙木清龍之氣煉制的丹丸,能改髓換血,洗煉體質(zhì),以便于我更容易見識到大道的本質(zhì)。
可是。
我還是感覺好難受啊!
像是有東西在我身體里面生根發(fā)芽,眼前還總是有一些脖頸很長的佝僂白影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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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
雖然阿父并不支持,但在我進觀修行的一段時間后,哥哥他還是悄悄跟過來了,還求了師傅好久,才留在了觀中幫忙搬一些村民們給觀子里送來的東西。
有他在一起,我總算是不用一個人坐在后殿那個怪瘆人的神像面前誦經(j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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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陽樓翻閱人皮書。
看著其中以日記體、第一人稱寫下的內(nèi)容,他眉頭漸漸緊皺,導致翻閱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本能的想要看到后面的內(nèi)容,以印證自己的某種猜測。
緊接著。
在主人公進入到這個“太歲觀”開始修行之后。
關(guān)于日記里下面的內(nèi)容,就變成了大段大段的記錄他不斷服食丹藥后,每一天的身體發(fā)生的古怪變化。
“他”說道。
在“哥哥”通過努力成為師傅的助手之后,每日誦經(jīng)服藥,他自己也漸漸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肌膚慘白到近乎病態(tài)、根根深青色的血管也快要爬滿了全身,而一開始幻覺一樣的修長白影,到了此刻,則更是隨時會在太歲觀內(nèi)從“主人公”的眼前閃過經(jīng)過。
按照那個老廟祝說,這就是“靈根”逐漸在他體內(nèi)長成的表現(xiàn),等到了僅剩的階段完成,就會最終激發(fā)出他潛藏著的高貴血脈。
然而。
故事在這個時候卻發(fā)生了轉(zhuǎn)折。
遭遇了一場連日記中都沒有記載的未知大變后,“主人公”忽然察覺到了這座道觀之中的詭異,想到和師傅越走越近的“哥哥”,他忍不住擔憂,然后就開始利用自己的身份進行調(diào)查。
最終。
他發(fā)現(xiàn)了至關(guān)重要的線索——老廟祝和一個村外之人的往來信件。
那些往來的信件中。
來信人自稱是魏寅陽(老廟祝)曾經(jīng)的朋友,落款名字為白渡,目前在武朝官方某個北道門下屬的機構(gòu)進行研究工作。
似乎從哪里了解到了漆水村的情況一樣,他在寄來的信件中,表現(xiàn)出了一種異常的淵博學識,直接指出魏寅陽等人從漆水河下挖出來的事物,應該為前古之時,某種誕生于迥異于現(xiàn)代環(huán)境中的妖魔尸骸,也可能和當?shù)赜绪[之民的信仰,存在著某種隱秘的聯(lián)系。
因為白渡的態(tài)度,魏寅陽起初當然是保持著懷疑的心思的。
可當在看到下一封白渡的回信后,“主人公”發(fā)現(xiàn),老廟祝的懷疑卻因此而變質(zhì)成某種詭異、貪婪的野心。
就在那封白渡的回信中。
他提到了一套從古籍中復原出來的原始儀軌。
據(jù)其所說,這一套原始儀軌原本也是某一支殘留的有鱗之民用來祭祀“帝鴻氏”的。
因為崇拜著“龍”的變化無常,而同時祈望著“蛇”跨越生死的輪轉(zhuǎn)神性,以求血肉腐敗、膚質(zhì)潰爛、靈魂消亡,在絕對安靜的封閉蛹室中,蛻變出全新的生命。
記載著這套原始儀軌的古籍,喚作《仙砂返魂箓》,大篇大篇的贊頌著“帝鴻氏”的許多偉大功業(yè)。
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
這套原始儀軌的終極目的,便是為了完成徹底的復生,以及不死之藥的煉成。
日記上記載著這一段的文字尤為潦草狂亂,恰恰反應了記述者內(nèi)心的不安。
直到此時此刻為止。
故事里的“主人公”,這才恍然大悟,明白自己服用的那些丹藥、究竟是有著什么意義。
似乎不再是陳述當前已經(jīng)發(fā)生、正在發(fā)生的事情了。
就在此時此刻開始。
“主人公”身體上的隨即病情加重,精神和視覺正在可逆的異化,幻覺頻現(xiàn),漸漸已經(jīng)分不清真實和虛幻。
在魏寅陽潛移默化的引導下。
幾乎漆水村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接觸過漆水河下挖出來的那具“死龍尸”,而他們身上那越來越濃厚的腥臭味就是這一點的明證。
這一切的異常又是如此的清晰,好似那漆水村的未來就在眼前不遠之處。
就在那一刻。
在那個“主人公”的眼前,忽然間就浮現(xiàn)了幻象,是異化的“廟祝”和“白渡子”。
幻象之中。
“廟?!钡男蜗螅兂闪藗€披著華麗而滑稽的巫師裝束,遍體的皮膚上都爬滿了象征著貪婪的“裂齒大嘴”狀刺青的巨大怪人,他胸膛前的衣服殘破,而布滿了黏液和碎肉,仿佛是通過象征性的刺青,將“祭品”獻予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