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熹J不敢直接說是自己幫的忙,只能試探性的口吻問,免得又刺激到柳詩穎。
“啪!”
柳詩穎突然將筷子拍在桌上,一家人都停止了吃飯。
“張?zhí)熹J,你怎么不說自己認識國家統(tǒng)帥呢?”
柳詩穎發(fā)飆,張?zhí)熹J只好放棄爭辯和解釋,反正也沒用,浪費口舌而已,所以他只管招呼孩子埋頭吃飯。
吃完飯時,張?zhí)熹J提了一句:“詩穎,我老板到平州了,讓我過去一趟。本來是想白天過去的,可你要去找工作,沒人照顧孩子,所以我就訂了晚上的高鐵票?!?br/>
柳詩穎頓了下:“你去吧,孩子我看著?!?br/>
“你明天要上班,也顧不上看孩子,我已經(jīng)找好人照顧孩子了?!睆?zhí)熹J一邊收拾碗筷,一邊道:“你放心地去上班吧?!?br/>
柳詩穎心頭莫名地一顫,一時間沉默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這個男人不但自己承包家務(wù),還把一切安排得這么妥當(dāng),都在為自己考慮。
有那么一瞬間,她的心靈被觸動了一下,好像被感動了。
但她很快又清醒過來。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能被他感動呢?
柳詩穎啊柳詩穎,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嗎?以前的苦難還沒受夠嗎?
這一切也許只是假象,這個男人欺騙人的假象而已,不要上當(dāng)。
柳詩穎強迫自己將剛才觸發(fā)的那一絲感動硬生生地壓制下去。
“哦,知道了?!绷姺f淡漠的聲音回了一句,起身進自己房間去了。
張?zhí)熹J為了趕時間,加快收拾完畢,囑咐了雷雷和笑笑兩個小家伙幾句,然后便帶著兩個屬下出門,直奔高鐵站。
秋歌被留在這里保護母女三人。
雷雷和笑笑趴在窗臺上使勁和爸爸揮手告別。
送走爸爸后,雷雷學(xué)著大人的樣一聲嘆息。
“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