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亦詩的臉唰的一下紅到耳后,她就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說這種話,還說的這么正氣凌然。
藍亦詩偷瞄了眼赤狼,爾后便四周找縫隙,她想鉆進去,免得被人笑話。
夜修看出她的心事,抬腳踢了下前面的座椅,“赤狼,你剛才都聽到什么了?”
赤狼沒反應。
藍亦詩一愣。
夜修挑挑眉,“我忘跟你說了,他間接性耳聾,執(zhí)行任務時落下的病根。”
藍亦詩狐疑的看了眼赤狼。
赤狼嘴角抽動了下,等回去的,他非叫上弟兄們好好收拾一頓這混球不可!
赤狼裝了一路的聾子,把車開到了軍用機場,跟當?shù)氐鸟v軍交待了下,三人上了直升飛機。
夜修上了飛機后,便沒再說話,難得清靜,藍亦詩小聲的問赤狼,“你們說的那個老辛頭是誰呀?”
赤狼看了眼閉目養(yǎng)神的夜修,小聲說道:“那小丫頭片子沒跟你說?”
藍亦詩搖了搖頭。
“辛總司令員。”
藍亦詩一怔,原來辛可馨的背景這么強大,辛總司令員是三軍統(tǒng)帥,他的地位僅次于元首的,還有她爸爸,那可是下一屆元首的接班人。
“那老丫頭片子的嘴可真夠嚴實的?!背嗬钦f著又看了眼夜修。
夜修的眉頭是皺著的!
赤狼連忙拍了下他的手臂,“是不是又疼了!”
夜修沒睜眼也沒回話,只是眉頭皺著更緊了些。
赤狼連忙拿過藥箱,著急忙慌的在里面找著藥,“找到了!”
藍亦詩看了眼藥名,“這種藥有依賴性的,總吃會上癮?!?br/>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這是忍著呢,要不然疼起來會撞墻的?!背嗬悄弥幦M了夜修的嘴里,“嫂子,給我水?!?br/> 藍亦詩連忙拿過水杯遞給他。
夜修喝了水,一動不動的倚在座椅上。
藍亦詩抿了抿唇,拿過他的手,把手指放在他的腕上。
夜修緩緩睜開眼睛,偏頭看向她。
藍亦詩微蹙了下眉頭。
夜修連忙閉上眼睛。
三分鐘后,藍亦詩放開他的手,“腦子受過傷?”
夜修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赤狼運了運氣,“狼頭,跟嫂子你別瞞著藏著了,沒準說出來,嫂子還有法治好你。”
夜修睜開眼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赤狼嘆了口氣坐了回去,憋了半天又開了口,“他不說我說!嫂子,狼頭幾年前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頭部中彈了,當時那邊條件惡劣,只好回來做手術,手術后第二天狼頭就發(fā)起了高燒,人也沒了意識,只好做了第二次開顱。
第二次開顱的醫(yī)生,是我們從總軍區(qū)請來的,開顱后我們才知道,狼頭險些嗝屁這不是他命該如此,而是因為手術失誤,你知道給狼頭做手術的人是誰……”
“夠了!”夜修一個眼神封住了赤狼的嘴。
藍亦詩冷冷的看向他,“我對誰給你做的手術沒興趣,我想問下,這頭疼的毛病是開顱后做下的是嗎?”
夜修緊抿著唇又不說話了。
“是!”赤狼哼了一聲,“我不說那個人是誰,我說別的總可以吧!”
藍亦詩偏頭看向赤狼,等著下話。
赤狼皺緊了眉頭,“做完手術后,剛開始那會經常犯病,一疼起來就撞墻,后來,還是老辛頭給介紹了一個老中醫(yī),調養(yǎng)了兩年才稍見好轉。
后來,那老中醫(yī)去世了,藥也就停了,不過還好,狼頭沒怎么犯病。這次,被夜麟豐那孫子給黑了一把,那藥刺激腦子,狼頭犯病越來越勤,那天竟然還昏倒了,幸好,你打了120。
本來他是要住院的,可他放心不下你,非要親自過來接你,這不,昨晚剛疼完,這會又疼了。嫂子,你要是有辦法,就救救狼頭吧!我們實在是看不得他犯病時的樣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