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術(shù)只能單純的加快傷處愈合,不帶任何的實際治療效果,速度比水系的治愈術(shù)快,治療時又沒光明系的治療術(shù)那么霸道,對于目前霍格的身體情況來說是最適合的——他受傷的部分只是骨頭和肌肉,內(nèi)臟僅僅受到了震蕩。
受傷的時候會疼,傷愈的時候會癢,而愈合術(shù)加速了傷愈的過程,同樣也加劇了癢的感覺。
霍格的半邊身子癢得讓他幾乎發(fā)瘋,在冽泉中的時候也是這么的癢,但那時候還能動一動,撓一撓,可此時的霍格完全不能動彈,也不敢動彈——他害怕自己的骨頭錯位,這樣的話他就必須在骨頭長好后重新折斷,校正好之后再次愈合。
癢讓霍格想咬舌、想大嚎、想要瘋狂的詛咒那位讓自己受傷的魔法師,可是他能怪罪那位魔法師嗎?霍格覺得他不能,對方來到森林里練習或戰(zhàn)斗,明顯就是不希望誤傷到別人或是建筑,霍格是自己悄悄跑去偷看才受的傷,這事可怪不得別人。
霍格開始用愈合術(shù)治療自己已經(jīng)是受傷一星期之后的事了,因為他必須摘下禁魔戒指才能夠施放愈合術(shù),所以必須等手指能動了才可以摘戒指,而且還得等老狼離開之后才能做這些事,老狼就這樣喂養(yǎng)、保護了他一個多星期,他又怎么可能做出讓老狼受到傷害的事呢?
脫下戒指后,霍格的安全也得到了保障,就算老狼不在的時候也不用擔心自己受到傷害。
不得不說生命祝福確實是一種了不起的東西,重力防御魔法完全不需要消耗霍格的任何能量就無時無刻的存在于霍格身體周圍,也難怪一位圣魔導師需要念一分多鐘的魔法咒語才能夠施放,而且還必須犧牲自己的生命。
每一次老狼離開后,霍格就會取下戒指,對自己施放愈合術(shù),雖然他從來沒有練習過冥想,但一個普通人身體內(nèi)的法力也足夠使用自然系最低級的愈合術(shù)了,霍格一天大概只能使用兩到三次次愈合術(shù),這得看他睡覺睡得好不好。
在老狼回來之前,霍格會一直保持著取下戒指的狀態(tài),直到老狼出現(xiàn)在視野范圍內(nèi)他才會重新戴上戒指,等著老狼把銜來的肉吐到他臉上。
雖然施放愈合術(shù)對霍格來說不成問題,但是愈合術(shù)的效果卻弱得讓他很是郁悶,這是霍格知道了更多關于愈合術(shù)的知識以后才知道的,按照腦中關于愈合術(shù)的知識來看,霍格身上的癢應該還要劇烈數(shù)倍,他傷勢的恢復能力應該還要提高幾十倍才算正常。
除了愈合術(shù)之外,霍格還學會了德魯伊的技能之一——“結(jié)伴”。
幾乎所有一直居住在城市中的魔法師都認為自然魔法與德魯伊是息息相關的,在他們看來,懂得自然魔法的就是德魯伊,德魯伊施放的魔法就是自然魔法。
這是一個錯誤的概念,德魯伊是一群致力于維護自然平衡的人的職業(yè)代稱,就像魔法師、武士一樣,而自然魔法只是一個魔法分支,有少數(shù)人類和一部分精靈都會使用自然魔法,但他們并不是德魯伊。
德魯伊有自己的魔法,而且散發(fā)的同樣是綠光,或許這就是讓人容易混淆的原因。為了與自然魔法區(qū)別,德魯伊把他們獨有的魔法稱為德魯伊技能,這些技能都太過單一,什么樣的技能就只能做什么樣的事,沒有研究的價值,因此沒有被列為單獨的魔法分支。
例如德魯伊最有名變形術(shù):變形術(shù)就只能變形,除了變形沒有任何的后續(xù)發(fā)展可能性,變成什么樣的動物就是什么樣的動物,不會魔法、不能人言,就算再怎么努力,變成的烏龜也不會長兩層殼,變成的兔子也不能吃肉。
霍格學會的“結(jié)伴”就是最低級的德魯伊技能,簡單來說就是與一只動物結(jié)成伙伴。
伙伴這個概念比較廣泛,獵人與他的獵狗是伙伴,騎士與他的座騎也是伙伴,但無論是獵人還是騎士,他們與大自然的關系都不可能與德魯伊相比,所以德魯伊的結(jié)伴另有玄妙之處——德魯伊是與伙伴融為一體的,不僅是身體的融合,思想也同樣能夠分享,德魯伊的身體將作為伙伴的棲息地,伙伴可以在德魯伊的身體里休息、養(yǎng)傷,只要德魯伊不死,伙伴就不會死,在德魯伊需要時,伙伴可以隨時出現(xiàn)共同戰(zhàn)斗。
德魯伊的伙伴只能有一個,而且沒人知道伙伴是存在于德魯伊身體里的哪個位置,活的德魯伊不可能讓別人剖開自己去研究,死了的德魯伊伙伴消失,就算剖開了也沒用,有很多人認為德魯伊的伙伴應該是生活在另一個空間里的,但這個理論同樣沒辦法證實。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伙伴一旦與德魯伊融為一體之后就不再是一只單純的動物了,不用進食、不會死亡,而且能夠恢復到生命的巔峰狀態(tài),同樣,就算成為了伙伴,這只動物在被德魯伊召喚出來之后仍是一只動物,烏龜同樣不會有兩層殼,兔子也不會吐火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