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上官楠祺想開口時,北冥深就翩翩然的從梅林深處走來,花意老遠的跟在后面,看到孟皓寧之后,扁著個嘴的跑去找她,小聲在她耳邊嘟囔為何把她丟下了。
看孟皓寧一臉愧疚,北冥深又出言調(diào)侃道:“寧兒妹妹好狠的心,顧著和楠祺到這梅林中相會,連自家丫頭也不管了,好在本皇子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不忍看那小丫頭一人在驛站苦等,索性將她一并帶來同你主仆相會,不過看這樣子,我們是不是擾人好事了?”孟皓寧知道北冥深是故意調(diào)侃自己,倒也坦然,笑嘻嘻的朝他道:“許是這梅林誘惑太大,我一時竟有些得意忘形,忘了二皇子了,倒是我這個丫鬟,明明說好跟著我走,卻獨自留下同你一起來,看來有人的魅力,比這梅林還要大呢?!币娒橡幜嫜览X的反駁,上官楠祺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北冥深吃了癟,只能無奈的朝眾人攤了攤手,一副受委屈的模樣,四人嘻嘻哈哈說了許久,笑聲充斥整片梅林,把風雪聲都蓋了過去。
上官楠祺在梅樹下尋了一處空地,招呼眾人坐下,四人鋪好地墊,在梅樹下喝茶吃餅,一邊賞梅一邊對著對子。
“此情此景,若是有酒就好了?!北壁ど羁粗^頂?shù)拿坊ǎ行┫蛲溃骸拔艺f楠祺,你什么時候也把那釀酒的方子教我,如此我也可以自己釀酒吃,免得每次嘴饞想喝酒,都得被你這個家伙好一通刁難。”
“楠祺哥哥還會釀酒?”孟皓寧有些意外。
“可不是,上次帶去孟府的那兩壇梨花白,都是楠祺的手藝,我第一次見他,便是在多年前的武林大會上,當時我見丐幫的兩代長老因他打架,還以為是那丐幫長老好男風,為他爭風吃醋,后來才知道,竟是為了搶一壇他釀的梨花白,我們楠祺,就是江湖上人人稱道的煮酒君。”說到釀酒,北冥深倒是一臉的自豪,似乎那令人稱道的手藝是出自他的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