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瑟當天晚上又給田嬸兒打了個電話,再三叮囑,千萬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第二天,天不亮,田嬸兒就打電話把夏荷約了出來。
“這么火急火燎地是怎么了?你家田寶兒不是沒事嗎?”
夏荷當然是有些不樂意的。
這還不到五點呢,就把自己叫出來。
“夏荷我問你,你事先怎么沒說那片地里是打過農(nóng)藥的?”
夏荷的眼神閃了閃,“我怎么知道?如果是打了農(nóng)藥的,我怎么還會讓田寶兒過去?”
“夏荷,你在這兒哄誰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家朝棟和關(guān)副所串通一氣,不是跟人家要二十萬嗎?”
夏荷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她怎么知道的?
“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br/> 夏荷和她多年的同學(xué),自然也知道她的脾氣。
這女人就是個拎不清的。
不過,也是那種什么事兒都能豁得出去的。
眼下田寶兒住院了,雖說沒有什么大礙,可是聽說她家男人還是跟她打了一架。
這會兒,定然是想著從她這里撈點兒好處的。
“說吧,你想咋辦?”
“我的要求也不高。你不是跟葉棟梁要二十萬嗎?分我十萬就成。”
“啥?”夏荷一聽就急了,“你搶錢呢?哪兒就分你十萬了?”
田嬸兒也不急,慢悠悠道,“我搶錢?夏荷,你可搞清楚了。想要搶錢的人是你!我們家田寶兒受了這么大的罪,要十萬怎么了?”
夏荷的理智一下子就沒了。
“我告訴你,想都別想!再說了,這二十萬塊錢,葉棟梁可不一定出。聽說他們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