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士豪看似年輕,但他的心理年紀已經近三十歲了,在他來的那一刻起,身上的那股子年輕朝氣已經不見,隨之而來的是三十歲男人的沉穩(wěn)。
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他換過很多工作,社會的歷練讓他的心境早就不是一個少年。
這一夜非常的安靜,林大寬吃完晚飯就出了家門,他急著調查自己的小兒子。
這一夜與以往并沒有不同,沒人知道,這個世界多了一個2017年穿越而來的男人。
而這一夜后,這個男人一定會做出許多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
大清早,林士豪被白莉的敲門聲吵醒,盡管是個周末,但是學校沒有放過這群高三的學生,眼看六月份就要高考,臨陣磨槍是有必要的。
林士豪一大清早就懵逼著,是哦,自己現(xiàn)在還是個……孩子,可是……林士豪不知道自己就讀于哪所學校。
同學是誰,老師長得什么樣,他全都不知道,就連學校的大門沖哪開他都不知道。
包括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家對林士豪來說都是陌生的。
迷茫的走下樓,母親白莉已經把早餐擺放在餐桌上,冒著熱氣的米粥,兩道看似可口的小菜,白白的饅頭。
本來沒有胃口的林士豪看到后突然有了些胃口。
姐姐林姿也起來了,并先林士豪一步坐在餐桌旁,無精打采的玩著手機。
2002年,傳呼機這種“高科技”已經不在多見,移動電話越來越被人熟知,林姿手里的手機連彩屏手機都算不上,林士豪更沒有辦法和她解釋,十年后的手機有多么尿性。
林姿身邊還放著一臺……隨身聽,這在林士豪看來已經是老古董了。
mp3應該問世了呀,家里這么有錢,為什么不買一個呢?
林士豪沒有在多想,也沒有在多問,而是仔細的聽著隨身聽里傳出的歌曲。
什么歌林士豪不知道,他沒有聽過,但是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呢?
“好聽嘛?”林姿問道。
“一般?!绷质亢赖幕亓艘痪洌缓笞谝巫由洗蛩愠钥陲?,并盤算著怎么從家人的口中得知自己所在的學校。
林姿聽到這話后,身手就要打林士豪,“你說你姐唱的歌不好聽?”
“呃?”林士豪好懸沒咬到自己的舌頭,這歌是……自己姐姐唱的?怪不得聲音好耳熟。
“我是說……聲音很棒,就是歌不怎么樣。”林士豪解釋了一下。
“你說我這首歌不怎么樣?你姐我可是求了一圈子的人,花了一萬塊錢找人寫的!算了,和你說那么多干嘛,你也沒有音樂細胞?!绷肿藦囊婚_始的憤怒,再到回復平靜,轉變的非???。
一萬塊錢?林士豪傻傻的看著自己的傻姐姐,在想想自己兜里的幾塊錢,他很憤怒。
“你真敗家,缺歌你和我說啊,自己家人,我八千賣你一首??!保證比這首好聽。”
“趕緊吃飯,吃完飯滾去上學?!绷肿诉B看都沒看林士豪一眼,更別說相信他的話了。
林士豪很郁悶,這個富二代當?shù)暮鼙锴?!這零花錢也太少了,什么也干不了??!買盒煙都要想想,誰家富二代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