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用著急,先處理好你的傷?!比萜钫f著,將我放在床上,二話不說,伸手摸向我的傷口。
我今天穿的是襯衫,只見他手指一彈,襯衫的紐扣就一下子全部松開。
我只覺得胸前一冷,頓時嚇了一跳,趕緊護(hù)住自己,警惕道:“你干嘛?”
容祁一臉云淡風(fēng)輕,“幫你處理傷口?!?br/> 說著,他試圖掰開我的手。
我傷的地方太過敏感,哪里好意思讓他給我處理傷口,于是我在床上不斷后退:“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涂點藥就好”
可容祁直接用長臂禁錮住我,讓我后退不得。
“這傷口用你的那些藥,肯定會留疤。舒淺,就算你不介意,作為你的夫君,我還介意?!比萜顩]羞沒臊地開口。
我頓時羞憤得恨不得撞死!
我身上有沒有疤,光你毛線事!
見我依舊不松手,容祁不耐地挑了挑眉,又道:“舒淺,你在矜持什么?你渾身上下哪里我沒看過沒摸過?不是說你們這個時代的女孩子都要開放很多嗎?你怎么那么麻煩?”
我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被這男鬼給活活氣死。
我心里暗罵——
不是說古代人都含蓄保守的很嗎?為什么我攤上的這只男鬼,那么厚顏無恥!
心里雖然生氣,但畢竟是女孩子,誰會想在這種地方留疤。猶豫再三后,我還是屈服了。
“你幫我處理傷口可以,但不用把我扣子全解開。”我迅速地將襯衫的扣子系好,只開著最上面兩顆,露出鎖骨下方一點的肌膚,道,“這樣就可以了。”
“好?!?br/> 容祁這一次答應(yīng)得利索,我還來不及松口氣,他的下一句話又差點把我嗆死。
“但要把你里面那個肚兜一樣的東西,給脫了?!?br/> “為什么要脫!”我震驚道。
“因為不方便處理傷口?!比萜罾碇睔鈮训?,神色坦蕩蕩,反倒顯得我有些想太多。
我再次屈服。
不過我才不會在這男鬼面前主動脫光,于是我把手伸到背后解開胸衣扣子,然后從袖子里抽出肩帶,隔著襯衫,利索地將胸衣拉了出來。
我這動作做得一氣呵成,一旁的容祁都看傻了眼。
片刻后,他額角青筋微暴,恨恨道:“舒淺,你這算什么女人?”
這怎么了?
我一臉疑惑,現(xiàn)在女生都那么脫胸衣的。
容祁懶得再理會我,只是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他很快也上了床,手按在我頭兩邊,我整個人落入他的陰影之下。
我抬頭,就看見他帥到慘絕人寰的俊龐,近在咫尺。
這動作太曖昧,我整個人慌亂起來。
“你……你干嘛?”我緊張道。
“給你療傷。”
容祁干凈利落的吐出四個字,就扯開我的領(lǐng)子,冰涼的手探入我襯衫。
他的手絲絲涼涼的,觸碰到我傷口時,感覺很舒服。
這不是容祁第一次幫我療傷,但我總覺得,這一次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
以前他不過是撫過我傷口,傷口就會很快愈合,可這次,他竟然反反復(fù)復(fù)來回?fù)崦撕枚啻危粌H如此,動作還格外的輕柔曖昧。
冰冷的指尖一次又一次撫過我受傷的部位,我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挑逗,身體止不住微微發(fā)顫。
“喂,能不能快一點?”我臉上發(fā)熱,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