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需要好好靜靜,暫時先不去騷擾秦清了,她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盟友,也需要一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來攻略秦清。
于是,秦清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這兩天上課的時候陸一瀾不看他了。
她開始低著頭,雖然每天來還是可以在抽屜里看見飯團,可是他看不見她了。
這是他一開始期望的,現(xiàn)在——
卻頗有一點不是味道的感覺,糯米特有的香味散不開,他忽然失了胃口,拿出手機要發(fā)信息,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最為理智,也明白,他和她之間,他是沒有立場的。
所以秦清沒有發(fā)信息,雖然他可以克制住自己的手,但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心。
掉到桌子下面的筆,撿起筆那偶爾的后瞥,都讓秦清有些心力交瘁。
這很不正常。
麻煩小姐不麻煩,他卻差點變成了麻煩先生。
中午下課,陸一瀾去吃飯,秦清想前走找她聊聊,然后發(fā)現(xiàn)她跟蘇晚晚走到了一起。
他的手放了下來。
秦清的眸間出現(xiàn)了點點的無奈,原來刻意的去接近一個人這么難,就連要說一句話也這么難。
接下來幾天幾乎都是今天的場景,不是這個人有事兒找她,就是她跟別人搭伙了,一整天,她都沒有落單的時候。
陸一瀾勘測到了秦清的變化。
他在找她,鋼筆在筆記本上留下了一個x,不能讓他現(xiàn)在接近她。
欲擒故縱,先縱一縱再說擒。
忽略了手機上秦清的問候,陸一瀾戳進了秦女士的信息欄里,“阿姨,周五我讓秦清帶我去您家里,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