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的確請了假,一近沈母忌日,年年如此。
在黎書的觀念里,請假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可也要分人而異。
沈晏是成績好沒錯,但嘴里能輕飄飄說出別鬧出人命就好的人,黎書覺得他請假,并不意外。
但怪就怪在劉達(dá)飛他們都在學(xué)校。小組織團(tuán)隊(duì)都沒一起請假逃課。
難不成不打群架,是私人恩怨單打獨(dú)斗?
黎書想了想,到底沒有多問。
——
沈晏睡到大中午,是被門鈴聲吵醒的,少年皮膚冷白,睫毛微卷,他隨手理了理凌亂的發(fā)。
他神情不耐拖著人字拖,散懶的去開門。
“小晏?!睂Ψ叫θ轀厝幔簧淼皿w的優(yōu)雅長裙,貴婦打扮,手里提著限量版包包,貴氣逼人。
沈晏一看請對方的樣貌,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你爸爸要開會,明天趕不過來,阿姨幫你一起操辦?!睂Ψ秸f話又輕又柔。
是個人都拒絕不了。
沈晏卻懶得與她周旋,冷嗤一聲。
“砰”的一聲,重重甩上門。
樓道里安靜的沒有走路聲,那人隔著一道墻,還沒走。
沈晏目光陰戾,修長的手此刻暴著輕筋。
理智一點(diǎn)一點(diǎn)剎不住車的溜走。
他轉(zhuǎn)身回了房間,捏起手機(jī),打了個電話。
‘嘟嘟’兩聲,很快被人接起。
“小晏總?”對方不確定的問了一聲。
“他呢?”沈晏冷漠,語氣冷淡。
接聽的是沈昌潮的秘書,沈晏很少聯(lián)系沈昌潮,秘書要不是反復(fù)確認(rèn)過,都要以為是做夢。他聽到熟悉的聲音,很快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