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耳看了眼時間問道:“下一個換車點還有多遠?”
大野牛:“半小時,然后就到云南界內(nèi)了,那就是我們的天下,來十個干天雷也不怕?!?br/>
程耳聞言自然明白大野牛并不想現(xiàn)在動手除去干天雷,但干天雷一日不除自己一日難安,更何況有干天雷在,這場交易也難保不會出差錯,程耳心下一動,說道:“你想把干天雷帶到云南嗎?賀老大會怎么看你?這么多弟兄死了,對付不了一個干天雷!”
大野牛先是一愣,繼而臉色漲得通紅,惱恨道:“媽的,老大一定會覺得我無能,不行,老子非干掉干天雷不可?!?br/>
程耳暗笑道果然激將法對這蠢貨管用,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這就對了,你有不怕死的兄弟么?”
大野牛:“廢話,賀爺手下兄弟全都不怕死!”
程耳:“不要那么多,我只要一個。你們云南毒幫最擅長的毒藥帶了吧?”
大野牛:“那是我們看家本事。但是在放毒之前,老子要親自會會干天雷,把他腦袋擰下來。”
程耳看著大野牛自信滿滿的樣子,表情復(fù)雜地看著大野牛,心道:就憑你?大野牛見程耳默不作聲,惱怒道:“怎么,你不信?”程耳趕忙一臉奉承道:“哪里,呵呵?!?br/>
一處偏僻的小道旁,一間破敗的廢棄旅館強撐著斷壁殘垣茍延殘喘,久不見一絲人氣的旅館,此時門外卻停著一輛白色轎車,發(fā)動機微微的顫抖聲在荒涼寂靜的夜晚尤為清晰。
一輛兩廂車開著大燈從遠處駛來,靠邊停下。轎車門打開,一個打手下了車,用手擋著眼睛,看了看車牌,喊道:“二毛,你怎么來了?野牛哥呢?”
車子里的人沒有應(yīng)聲,將大燈熄了,打手被大燈照得一時看不真切,只隱約看到車門打開,一個身影走了出來,待定睛一看,突然一愣,掏出了一把匕首就撲了上去,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舉了起來,狠狠地摜在了車前蓋上,只聽一個冰冷的聲音問道:“野牛啥時到?”
打手一聲不吭突然反手揮刀刺去,干天雷輕而易舉地躲過,手上一使勁,打手的脖子被瞬間被擰斷,干天雷看著地上的尸體,憤恨道:“操,都他媽磕了什么藥?!?br/>
福斯文揮動著機械手向車?yán)锏男車几鎰e,熊國良也探出頭揮手告別道:“回去吧,告訴我老婆,我茲要能活著回來,離婚的事兒好說。”福斯文看著遠去的熊國良無奈地搖搖頭。
熊國良坐在車上小心翼翼地將福斯文給的藥丸貼身收好。
老馬好奇的問道:“熊隊長,他送你啥了?”
熊國良挑眉大聲道:“兩個億?!?br/>
老馬白了一眼熊國良,“拉倒吧?!?br/>
熊國良笑笑也不解釋,看著車?yán)锏年爢T心道有了這兩顆救命藥,隊員就多了一層保障。
車子快速往前開去。熊國良下令道:“大家檢查槍械子彈,現(xiàn)在開始進入戰(zhàn)斗預(yù)備狀態(tài)?!?br/>
老馬瞥了一眼熊國良:“至于嗎?不就是去找馬列和干天雷嗎?”
熊國良正色道:“很多事兒我沒敢跟邰局詳細報告,都聽好,我們這次去的是云南,干天雷以前戰(zhàn)斗過的地方,我們的敵人是殺人不眨眼的邊境毒幫,一切行動聽我指揮,否則我不能保證帶你們平安歸來。”
老馬一驚,“我操!我得報告邰局。”說著就要掏手機,
熊國良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老媽的手,“老馬!你轉(zhuǎn)業(yè)這么多年,不想再上戰(zhàn)場嗎?你的軍功章都是吹牛逼得來的吧?”
老馬看著熊國良一臉懷疑地看著自己,臉頓時被氣得通紅,瞪著熊國怒聲道:“操,熊國良,你還別激我,我讓你看看什么叫戰(zhàn)士。走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