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兒一怔,伸手去擋住他的動作:“你別碰,臟,我自己來……”
“我的女人,有什么臟的?!睓喹t嗓音低沉,霸道十足,“以后你來這玩意兒,只有我能幫你洗?!?br/>
“……”
“怎么,難道有其他男人幫你洗過?”
“沒有!”夏笙兒無語,“這種東西怎么可能讓別人洗?”
權璽似乎很滿意這句話,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所以我對你來說不是別人?!?br/>
夏笙兒想要反駁,但看著男人英俊的側臉,以及仔細為她清洗的模樣,不由的微微有些出神。
以前她一個人在公寓的小床上,痛經(jīng)痛的死去活來,她總是會想,顧南風什么時候才會回來,就不會沒人照顧她了……
畢竟這樣隱私的照顧,應當是跟關系最親密的人才能做的。
可現(xiàn)在照顧她的人居然是權璽……世事的很奇妙、很難料……
就在她出神間,權璽已經(jīng)將清洗干凈的她抱了起來,忽然低頭問她:“你們女人是不是要墊什么東西?剛剛傭人拿進來了?!?br/>
“……我自己墊!”
“我不扶著你,你能站得???”
“……”
“怕我偷看?我剛剛都摸過了。”他嘴角勾著笑意,“而且都是血,我也看不清,等結束了我再認真看。”
“
于是,夏笙兒被權璽摟著腰,靠著他站著,彎腰換了生平最“丟人”的一次姨媽巾……
而浴室外的房間里,傭人已經(jīng)準備了紅糖姜茶,將床單被套全部換成了干凈的。
權璽把換了干凈睡衣的夏笙兒放到床上,一旁的傭人忙說:“少爺,您身上全濕了,容易著涼,要不您先去換套衣服?”
夏笙兒聞言抬頭看向權璽,只見他白襯衫黑西褲上全是淡紅色的血水,看起來臟臟的……
她抿唇,看見這樣的他,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她剛想說什么,就聽權璽沉聲說:“先讓她服藥,她還很痛?!?br/>
“少爺,藥已經(jīng)拿來了?!迸t(yī)生遞上止痛藥片。
“確實副作用最?。俊?br/>
“是的。”
“對生育不會有所影響?”
“絕對不會。反倒夏小姐如果痛經(jīng)嚴重,可能會對以后懷孕有所影響,所以這方面要注意調理。”
夏笙兒聽到他們在談論生育,剛剛對權璽的那么一丁點好感頓時煙消云散——他會照顧她,還不是為了更好的玩她的身體、讓她為他生下健康的孩子!
她是有斯德哥爾摩癥了嗎?竟然會對囚禁她、奪走她自由的男人產(chǎn)生好感?!
還是她一個人住太久了,太久沒體會過有人關心的感覺了?自從哥哥車禍昏迷不醒,顧南風出了國,她的生活就太孤單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被這種帶有目的性的“照顧”迷惑——
她和權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種高高在上、囂張自大的男人,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任何好感,只有永恒的厭惡!
…………
大概是夏笙兒在例假期,又痛經(jīng)嚴重,所以權璽這些天并沒有騷擾她,晚上也難得的依她的,讓她一個人睡。
雖然每天時光都很悠閑,但夏笙兒非常討厭這種吃飽睡睡飽吃、被一堆人“監(jiān)管”的生活。她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只能住在他給的房子里,像一只被囚禁的金絲雀。
不過令她高興的是——權璽出差了!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一周,她都不用擔心會被這只餓狼偷襲失身,可以暫時放心了。
她用手機聯(lián)系了朋友舒易,讓他去幫忙查查哥哥夏星洲是被誰轉院了,平時就把手機藏在墊被下面。
夜晚。
夏笙兒洗漱過后,睡前習慣性從床墊下拿出手機,登錄微信看看有沒有哥哥的消息。
很可惜,舒易那邊暫時還沒有消息。夏笙兒正準備退出微信,忽然一個標著紅點的消息彈了出來——
一笙所愛:笙兒,你在嗎?
是顧南風!
夏笙兒一怔,眼瞳微微睜大。她手指輕抬往上滑,距離她上次給他發(fā)消息,已經(jīng)是一個多月前了。
而從這之后,他沒有再找過她,她再發(fā)的消息,他也沒有回過。
一笙所愛:笙兒,我知道你能看到,你說句話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