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要是做不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那可就難看了”
溫駿修還想著說幾句,就被一個帶著明顯譏諷的聲音打斷了,幾個人齊齊看向來人。
還真是眼熟的很吶,秦裕朗瞬間也覺得滿滿的惡意撲面而來。
這世界上總是有一種人,明明沒有什么利益沖突,也沒有招他惹他,可以莫名的他就是看你不順眼,就想找你茬。
對于這種人,秦裕朗一向是能避就避,正常人何必跟一神經(jīng)病計較呢,可是你越想避開吧,他還就是偏讓你撞上了。
就像此時此刻,走到跟前這個人一樣,秦裕朗看著對方臉上的譏諷不屑,就覺得好像讓他回爐再造,重新投胎。
“鈞弟,你說的什么話呢,裕朗好歹是你的表兄”溫駿修一臉不贊同的表情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李鈞。
來人李鈞是溫家嫁到永康伯府的庶出姑奶奶溫雅瑤的兒子,不過十三歲的年紀(jì),性格囂張跋扈,跟生母倒是一樣性格的。
在秦裕朗到溫府后,第一次遇見就是在后花園見到李鈞在教訓(xùn)不過是不小心撞到他的小廝,看不過眼就說了幾句,然后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jié)了梁子,反正就是每次都是言語嘲諷,說話帶刺的,越是不理他就越是來勁。
“切,他算是哪門子的表哥啊,不過就是個窮酸親戚,他算是哪個牌面上的人啊”李鈞就是不喜歡秦裕朗,憑什么母親都是庶女,自己還是永康伯府的公子,他秦裕朗不過就是渝州城一個小小同知的兒子,可是偏偏外祖父就是喜歡這個外來的,對著他就是橫挑眉毛豎挑眼的。
秦裕朗聽完就一個反應(yīng),呵呵,心說我tm的也不想有你么個糟心的表弟,我就靜靜的不說話,看著你蹦跶。
“胡鬧,你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秦裕朗不說話,有人就看不過眼,溫駿修臉色難看的瞪了一眼這個不爭氣的表弟“鈞弟,道歉,不然我要親自去跟姑父說說,這么大個人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