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按理說,有這么個英俊又神秘的男人對我感興趣,我不應(yīng)該矯情的,。
但底線就是底線,不能破。
我絕不能走上用身體去交易東西那一步,否則我以后怎么去面對小凡,面對我媽呢。
更何況,小凡現(xiàn)在還在icu里面躺著,我更不能做違背心意的事情了。
“怎么,有約會?”秦漠飛的聲音冷了些。
我搖搖頭,輕咬了一下唇。他靠我很近,噴出的熱氣就在我頸窩繚繞,很癢。毫無疑問,他這樣的人放在任何地方都是行走的荷爾蒙,他想要女人,必然如過江之鯽的。
只是我……唉!
“我有個親人病了,現(xiàn)在還在重癥病房?!?br/> 面對他那雙凌厲且黑白分明的眼眸,我竟無法撒謊。只是我沒提躺在醫(yī)院那個親人是我兒子,他才五個月大。
他扣著我的下顎抬起了我的臉,看到他眼底的寒意,我很害怕。
“沈歡顏,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有資格在我面前矯情?”
“我不是,我……”
他生氣了,想必這是他第一次要求女人陪被拒絕的吧。感覺到他指尖的力度越來越大,我的脖子也被迫越仰越高,這個姿勢非常不舒服,我卻不敢反駁。我不想在得罪了陳魁過后,又把他給得罪了。
“秦老板,我真的……對不起?!?br/> “你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了吧?”他直白的道。
我頓時臉一紅,不知道說什么好。
“所以,你是在為誰守身?”
守身?我搖搖頭。
笑話,我會為那個趁火打劫的男人守身?那個禽獸如果現(xiàn)在站在我面前,我勢必會卯足勁給他幾耳光,告訴他該如何對一個女人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