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粥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然后在地板上面坐下。
“除非……你給我跳一段!”
盧羨魚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裙子。
“穿這個很不好跳的?!?br/> 周粥搖了搖頭?!班牛憔吞欢尉托?。”
盧羨魚想了想。“好吧,不過,你要給我當舞伴……”
屋子里面的兩個女生跳舞跳得興起,外面的兩個男生,也是滿臉的開心。
不過他們的開心,是建立在別人痛苦的基礎(chǔ)上面。
“哥哥,你一定要給我報仇?!?br/> 周信諾拽著徐彬彬的衣袖,滿臉的憤憤不平。
“咸魚裝鬼嚇我,我現(xiàn)在都還害怕?!?br/> 徐彬彬冷哼一聲。
“那個臭丫頭還咬我呢,看到我耳朵上面的牙印了嗎?”
周信諾抬頭一看,媽呀,還有印兒呢。
“嗯嗯,哥哥,你想到治她的辦法了嗎?”
徐彬彬得意地露出懷里面的一個瓶子,是醫(yī)院那種輸液的玻璃瓶,冬天的時候還可以裝熱水來暖腳。
周信諾還挺納悶的,怎么抱個玻璃瓶就來了?
直到看清里面的東西,周信諾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
“哥哥,這不是……不是癩蛤蟆嗎?”
徐彬彬挑了挑眉。
“我跟你說,女孩兒最怕這種丑的東西了,你跟著我,我們給他們把癩蛤蟆放進去?!?br/> 說著,徐彬彬就貓著腰,穿過小樹叢,來到了周粥的窗前。
小聲地用氣息說道:“你呆著別動,我看看戰(zhàn)況……”
說完,徐彬彬抱著瓶子站起身,小腦袋冒出窗臺,就看到了屋子里面的情況。
盧羨魚披散著一頭大波浪的黑色海藻頭發(fā),單手扶著周粥,然后盡情的扭動著小蠻腰,一會兒轉(zhuǎn)圈,一會兒下腰,一會兒甩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