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言墨手握一杯紅酒,靠著窗望向外面,白色襯衣的領(lǐng)子也解開了兩個扣,說話間能看到滾動的喉結(jié)。
頌洋則是吊兒郎當?shù)目吭谏嘲l(fā)里,一雙眼睛狂野又泛著笑意,“你家很熱鬧?!?br/>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言墨非池中物,他的朋友又豈能差了。
頌家也是豪門,頌洋更是靠自己成了律師界的金牌大律師,用他當年的話來說就是:當律師好,吵架都吵的理所當然。
言墨不語,并不耽誤頌洋自娛自樂,“你那個新繼妹挺有意思,就是太年輕了,年輕的我都覺得咱們老了?!?br/> “不老,只大十二歲。”言墨輕笑一聲,回頭看他。
頌洋打了個冷戰(zhàn),悲苦道,“這樣認真看我我害怕,有話直說?!?br/> 別人看著言氏總裁衣冠整齊人模狗樣的,可頌洋太了解他,這人就不是好東西。
“她,你不能動?!毖阅脑挷欢?,點到為止。
她?
頌洋想了一下,明白了,拍腿笑道,“男人最享受的是熟女,至于你們言家一向護短,繼妹也是妹,我哪敢打她的主意?!?br/> 言墨和頌洋是一類人,頌洋眼里言墨不是好東西,在言墨的眼中,頌洋也不是好東西,身邊美女如云,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
言墨輕晃著手里的酒杯。
護短?
呵,現(xiàn)在可不是護短這么簡單,能聽到對方心里話,這種詭異的事情,言墨總要研究明白。
何況這位新‘繼妹’對言家意見這么大,他不盯著又豈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