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妖媚的女子仿佛絲毫不覺得尷尬,帶水的眸子,修長的睫毛,仿佛陽春湖畔的小竹筏,輕輕的泛動了幾下。
“公子,如何稱呼?”
呶糯的聲音,帶著一股淡淡的熱氣,撲在了方正的臉上,卻又極其的好聞,讓的方正下意識的就輕嗅了一下。
微微的偏轉(zhuǎn)過腦袋,便已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那個妖媚女子,清麗的的臉頰上已然發(fā)出了一道濃郁的春*情之色。
對于方正這個‘小處男’來說,山下的女人就是老虎,會吃人,據(jù)說還不吐骨頭!
實在是太嚇人了,方正的膽子沒來就不大,頓時便被著突如其來的‘老虎’嚇了一大跳。
‘額呵~~’干咳了一身,方正的臉上也顯得有些不自然,微微的挪移了一下身子,跟那只‘老虎’保持著一些距離。
方正才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道“我叫方正,你呢?”
“方正啊!名字真好聽?!钡吐暷钸读艘痪?明媚的眸子,仿佛會說話一般,亮晶晶的,落在了方正的清秀的臉上,輕聲道“公子可以叫奴家彎彎!”
雖然一口一個公子,一口一個奴家,在現(xiàn)代顯得有些詭異,但聽在方正的耳邊還是極其的享受的,尤其眼前還是一個如此嬌媚的女子。
“彎彎啊!你的名字也很好聽?!边@種架勢,如果是蔡長霖,早已經(jīng)脫衣服賣力的干上了,管你三七二十一,全部大棒伺候,教你做人。
但對于方正來說,便顯得有些拘束,放不開,畢竟,畢竟.....
“公子還是第一個說我的名字好聽的呢?!辈[著帶水的眸子,彎彎輕笑道
只是這么微微的接觸,早已經(jīng)是花叢老手的她,便已經(jīng)知道方正便是那沒有什么經(jīng)驗的雛兒。
當下心頭的那一抹火熱更是躁動著,就是這種小帥哥,在床上,卻別有一番風味,仿佛龍鳳顛倒一般。
“呵呵...”干笑了一聲,方正也不知道如何接話了。
倒是彎彎,熟練的開了一瓶紅酒,在玻璃杯上蕩漾開了一抹殷紅之色,輕聲說道“公子,讓奴家敬你一杯?!?br/> 說著,她竟一口將紅酒含在了口中,柔軟的仿佛沒有骨頭一般的身子,輕輕一轉(zhuǎn),便坐在了方正的大腿之上,含情脈脈的望著方正。
方正死死的瞪著眼睛,嘴巴微張,仿佛吞下了一整個雞蛋一般。
突如其來的變化,實在太快.....
只是片刻,老虎便是要吃人了!
下意識的,便滾動了一下喉嚨,從大腿處,蔓延開來的那一抹柔膩,裂開的旗袍縫隙,已然幾乎擋不住那一片白花花的肉色。
肉色的盡頭,卻是有著一片小小的布塊擋住,只是便是這小小的一塊,卻仿佛能讓男人癲狂。
女子身上淡淡的麝香味,配合那一臉的春*情蕩漾的模樣,仿佛化作了最劇烈的春藥,凝視著那不斷靠近著自己嘴唇的檀口,方正腦海里一片空白。
早已經(jīng)躍躍欲動的身子,哪里還肯聽他的控制。
“呀!”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已經(jīng)幾乎快和方正融為一體的女子,陡然間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只是就這么一張紅潤的小嘴。
殷紅色酒液,便順著嘴唇,連成了一條紅色的絲線,滴落在了方正的身上。
沒有說話,安靜~~~~
似乎空氣之中都帶著一股火熱的氣息,旖旎的芳香不斷蔓延,蔓延...
一柱擎天,在青衫下,高高聳起的山包,仿佛有著一股撕裂蒼穹的味道,死死的頂住了鮮紅色旗袍下的那一塊嫩肉。
槍彎了,嫩肉也凹陷了,只是那個妖媚的女子,濃到化不開的眸子,閃爍著火熱的目光,仿佛能夠?qū)⒎秸豢谕滔?都不帶吐骨頭的。
這真的是一只老虎。
方正尷尬了,身體上的本能反應,他也是一個男人,地地道道的男人,而且因為體內(nèi)陽火的原因,某些生理本能便更加的雄偉以及難以控制一些。
在他的眸子間,何嘗不是閃爍著驚人的火光,隱約間有著欲*火在跳動。
妖媚的女子,死死的盯著方正那高聳的部位,難以想象,在這鼓起的山包之下,究竟隱藏著如何的雄偉之物。
男人的各種形狀,她不是沒有見過,只是隔著方正的長衫,再隔著自己身上的旗袍,那觸及到的硬度,那感受到的粗長,那仿佛火一般的溫度。
這一切的一切,都沖擊著她那已經(jīng)春心蕩漾360的芳心,難以想象,再這樣的一根巨*物的攻擊之下,究竟該是一種如何的體味。
膠著的的空氣,仿佛都帶上了濃濃的春意。
妖媚的女子也是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才猛然醒悟道“對不起,對不起!”
說著,那雙好似沒有骨頭的手,便不斷的在方正的身上摩擦著,仿佛想要將染紅了方正那薄薄青衫的紅色酒漬擦干。
只是很奇怪的,邊上的桌子上便有紙巾,他沒有用,方正仿佛也忘記了提醒。
那雙無骨的手,帶著一股神奇的,便順著方正的胸膛,不斷的往下‘摩擦’而去。
好熱,真的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