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云將蔬菜放進(jìn)湯鍋里:“我曾經(jīng)給馬思思送過食物,也偷偷報過警,可惜,沒什么用?!?br/> 姜若煙大悶了一口酒:“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高三那年我回到老家參加高考,考完之后,我就四處瞎轉(zhuǎn)悠,在一棟老城區(qū)發(fā)現(xiàn)馬思思的,她那雙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墻的縫隙,我就是發(fā)現(xiàn)了那雙眼睛,才知道里面鎖著一位女子?!?br/> 姜若煙嘆了一口氣:“我寧愿不知道她的身世。”
夏晚云為姜若煙夾菜:“怎么?心軟了?”
“不知道怎么形容?!苯魺煷瓜卵垌?,“也許,安意陽死得那晚,知道了真相?”
“我和言橋也是這般認(rèn)為?!?br/> “那這么說來,馬思思確實有殺人動機(jī)。”
“馬思思頂多是挑唆殺人,安意陽是自愿自殺?!?br/> “我不愿意相信。”
“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安意陽的精神狀態(tài)確實不佳,被公司強制要求飯局,你知道,現(xiàn)在的投資商與導(dǎo)演,不一定都只對女的感興趣?!?br/> “我可以肯定的是,安意陽絕對不是自愿的,馬思思是背后推手?!?br/> “那你能定她的罪嗎?”夏晚云吃了一口菜,“及時收手,李年的背景強大到你無法想象,當(dāng)年裴滄笙的公司瀕臨破產(chǎn),就是通過李年的關(guān)系,才得到來自英國的融資?!?br/> “原來如此,我回到中國的時候,就一直納悶,裴滄笙怎么會進(jìn)軍娛樂圈,原來是有這個緣由?!?br/> “你進(jìn)軍娛樂圈,不也是為了借機(jī)接近他?!?br/> “才不是?!?br/> “你以為,你能瞞得了我與言橋?!毕耐碓菩ζ饋恚澳氵@一生啊,都敗給他?!?br/> 姜若煙不再說話,一個勁的喝酒,吃菜,半夜起來又是口渴又是拉肚子。
姜若煙捂著肚子,看著兩人坐在沙發(fā)上。
“你們倆也太好玩了吧,在臉上畫油彩。”
夏晚云指著自己的臉:“姜大姐,這是你的杰作!”
“我?”姜若煙不好意思的干笑,“額......對不起嘛,那怎么不去洗?”
夏晚云的眼神死亡般的凝視著她:“停水了?!?br/> “那我上廁所怎么辦?!苯魺煾共恳魂嚱g痛,“不行了,我要上廁所?!?br/> 姜若煙坐在馬桶上,掏出手機(jī)查了查水費賬單:“沒有欠費啊,停水怎么不通知一聲,靠,投訴物業(yè)。”
坐在沙發(fā)上夏晚云等著外賣送來的水:“怎么還不送來,真讓人擰巴?!?br/> 夏晚云剛說完,門鈴響起。
夏晚云跳起來,以800米沖刺的速度開了門,結(jié)果外賣小哥看見夏晚云的樣子,差點魂歸西。
夏晚云敲了敲廁所的門:“姐妹我給你江湖救急了?!?br/> “你放門口,我自己拿?!?br/> “好。”
夏晚云轉(zhuǎn)身將水倒進(jìn)燒水壺里:“哎,姜若煙太恐怖了,我以后再讓她喝酒,我抽死我自己?!?br/> 溫言橋笑起來:“我建議你抽死你自己?!?br/> “我和若煙會先把你抽死。”
姜若煙從廁所里出來,溫言橋遞給她一杯蜂蜜水。
“辛苦了,朕乏了,退下吧?!?br/> “遵命?!?br/> “你們倆有病吧?”
翌日下午,姜若煙睡得正香,夏晚云在客廳放影像,聲音越放越大,姜若煙氣的起床:“夏晚云,你把聲音給我關(guān)小點!”
夏晚云側(cè)過頭,笑嘻嘻的看著姜若煙:“姐妹,醒了,來看看你昨晚的恣意盎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