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紅齒白,模樣邪魅,跟旁邊某個人模狗樣的男人并不遜色。
蘇挽歌朝他挑了挑眉:“怎么?難道別人家里有幾口人,你都要去查一下?還是說你家是查戶口的?”
韓景深碰了一鼻子灰,無所謂地聳聳肩,撐著下巴,好奇地盯著她看。
看著像朵帶刺的玫瑰般的蘇挽歌,溫兆謙既無奈又頭疼。
他指了指韓景深,介紹道:“韓景深,我的發(fā)小兼死黨?!?br/> 說完,他又看向一旁的顧墨軒,咬了咬牙,不怕死地介紹道:“顧墨軒,相信經(jīng)過昨晚,你應(yīng)該對他有所了解了?!?br/> “噗——”
一旁的韓景深沒憋住,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顧墨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聲說道:“你負(fù)責(zé)繼續(xù)笑,我負(fù)責(zé)你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br/> 韓景深抱著肚子站起來,笑著擺手。
他看向蘇挽歌,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我和你說,這人就是個變態(tài),你不用管他。”
蘇挽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何止變態(tài),根本就不是男人?!?br/> 話音落下,空氣都靜止了。
顧墨軒眼里閃過殺意,目光猶如寒冰一般看向她。
不過,話卻是對另外兩人說的。
“你們兩個,不想死的,都給我出去?!?br/> “那行,我們撤了?!?br/> 溫兆謙站起來,拉著韓景深就往門外走。
韓景深給了蘇挽歌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跟著他走了。
“砰”地一聲,門再度被關(guān)上。
蘇挽歌挑了挑眉,沒吭聲。
走到他對面的位置坐下,毫不畏懼地迎上他要殺了她的目光。
笑了笑,戲謔地說道:“原來你叫顧墨軒啊!不過這名字挺適合你的,黑色的面癱臉,絕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