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遠作為藝星的老板之一,偏要說有愛好的話,可能只有美女吧。
這些天不能出去,在網(wǎng)上各種刷,專門看那些大長腿的直播小姐姐。
大家呆著出不去,網(wǎng)絡(luò)直播這一塊迎來意外的春天,每天看直播的人與日劇增。
他見過的美女不少了,明知在播的小姑娘們是各種修,私下不曉得有多磕磣。
但是看著養(yǎng)眼啊,最多的一次打賞了十多萬,希望能約出來。
可惜人家理都不理,一直私信,不堪其擾,把他拉黑了。
今天張文遠看的是另外一款,一個叫米豆芽的女主播,人長得豐滿,聲音是蘿莉音,形成強烈的反差萌。
其實他每月的零花錢不多,張文白知道老二啥德行,大部分的收入直接給他媳婦楊婼婼。
這女人比他小了十多歲,當初在京城舞蹈學院念書,藝星主導的一部電影選角,被張文遠看到了,緊追不撒手。
楊婼婼被譽為當初京舞的校花,跳舞的人本身就是一種出塵的氣質(zhì),在她身上尤為突出。
當然,她很不簡單,不然張文遠花花公子之名,一直在娛樂圈晃悠,何曾為誰停留?
不僅成為老張家兒媳,還贏得了老大老三的信任,而且給二房添了兩個兒子,在家族的地位穩(wěn)固得很。
楊婼婼很聰明,就像她有一次說:“娛樂圈就有這樣一些人,生生要往上撞。反正我們家是男的不吃虧,倒在他槍下也算人有所值。”
在華夏這樣的男權(quán)社會,被人贊為顧大局識大體,在老張家的地位不降反升,隱隱超過了老大和老三家的,畢竟男人都想要一個這樣的后方啊。
楊婼婼在家相夫教子,每天的日常就是做做瑜伽,然后守著電視。
在這樣的人家,買菜做飯根本就不用自己抻手,連小時候照看孩子都請的保姆。
盡管有人說她有些古董,楊婼婼還是會看新聞聯(lián)播,可以看到上面的動向,平時偶爾在公司里發(fā)言,也能在大方向上正確。
公司在娛樂圈發(fā)展到如今的體量,除非自己作死,否則無論是官方還是私立公司,很難把藝星搞垮。
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嫁到張家和如今在公司里,楊婼婼一直如履薄冰。
“什么情況?”正在漫不經(jīng)心看新聞聯(lián)播的她啞然失色。
“老二,你來看看,快點兒。”
“哦?!睆埼倪h還以為老婆知道自己在女主播的房間和其互動,把手機扣在沙方上快步過去。
自家媳婦兒不抓著現(xiàn)行寬宏大量是一回事,此刻他如同正那啥被逮住了。
“恩?”張文遠瞬間瞪大了眼睛。
喜歡相聲的他如何不清楚,新聞聯(lián)播里正在放武六六和李虎彪說相聲的場景。
片段差不多三十秒,包括他們在賓館里說和醫(yī)院里電視上放映,在疫情主旋律約一刻鐘里只占三十分之一,整個時段的六十分之一。
“糟啦,”張文遠無心再去看直播,一拍大腿:“我們好像踢到了鐵板上?!?br/> 楊婼婼不解地看著他。
兩個兒子早送到英國那邊念貴族學校去了,過年時節(jié),那邊不放假。
家里只有保姆在,但那個阿姨一般都在自己的房間不咋出來,很守規(guī)矩的一個人。
“我們不是在博客上踩青蓮社嗎?”張文遠有些失魂落魄:“當時見他們沒人出來響應(yīng),還以為這次那些人會跌一個大跟頭?!?br/> “多大點兒事兒啊!”楊婼婼不以為然:“是你要混相聲圈還是他們想要在我們的行業(yè)插一腳?”
盡管她心里也有些不安,畢竟上了新聞聯(lián)播,就相當于上面在關(guān)注。
但是在張老二面前,楊婼婼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她要隨時保持對他的高姿態(tài)。
同一時間,中星老板段純權(quán)和老婆向荔也在收看央媽一臺。
能以一己之力在娛樂圈打出一片天地,沒有任何海外背景,這家公司是華夏當之無愧的發(fā)行屆老大。人家壓根兒就不做內(nèi)容,只做渠道。
“有趣,”段純權(quán)輕笑:“年前的封箱演出給我們發(fā)了請柬吧?”
向荔皺了皺眉:“好像是的,那段時間你不是在山姆去了嗎?商談春節(jié)期間進口片子事宜,我忘了和你講。”
她是演員出身,有段時間,各個電視臺的電視劇里,好多主角都是她。
直到淡出娛樂圈以后,人們才恍然大悟,原來背后有金主捧啊。
“待會兒讓人在電腦上播放截屏下來。”段純權(quán)語氣不容置疑:“直接放博客上,不加任何評論?!?br/> “向青蓮社釋放善意?”向荔眉頭還蹙著。
“我整那玩意兒干嘛?”段純權(quán)淡然一笑:“我在支持正能量?!?br/> “我們不是捐款了嗎?”向荔仍舊不解:“一腳踏進去,不好出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