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不斷咳嗽著,楚容珍小臉通紅,看了眼動彈不得的水柳,靜靜不發(fā)一語。
這個楚儀真是莫名其妙!
沒事沖著她發(fā)什么神經(jīng),真是個瘋子!
“珍兒怎么了?”
凌涼走過湖邊,不小心掃到一抹黑衣身影的離去時微微一愣,再看到楚容珍半滑在長椅之間時,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連忙朝著她走了過來。
楚容珍微微抬頭,看到走過來的凌涼才松了一口氣,淡淡搖頭:“我沒事……”
凌涼看著楚容珍衣襟微開,唇角是淡淡血跡,再加上脖子那里好像是被人啃咬的傷口,刺目的牙痕帶著淡淡血跡,凌涼頓時一驚,大步跑了過來,扶著楚容珍坐回椅子,連忙問道:“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
楚容珍看到凌涼的視線在她的脖子上時,伸手微微攏了朧衣襟,搖搖頭:“沒事……”
“怎么可能是沒事?剛剛誰在這里?誰做的?”凌涼那溫和的臉頓時露出一抹怒氣,看到她那蒼白的脖子上面印著一個咬痕時心中頓時一緊,不知道是心疼還是嫉妒的情緒在他的心底索繞。
楚容珍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表哥,我不想提這件事情,水柳剛剛一直沒有動靜,可以幫我看看他怎么了嗎?”
看著楚容珍那疲憊的臉色時,凌涼不得不咽下口中的問題,走到一邊,看了眼動彈不得的水柳,伸手點在她的穴道幾處,水柳才能行動。
“二小姐,你沒事吧?”水柳能活動之后就走到楚容珍的身前,心中有些擔憂,剛剛的聲音與爭吵她都聽見了,那個男人是楚世子。
“沒事,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姐姐,我不想讓他擔心,可以嗎?表哥,水柳?!背菡涞穆曇粲行┨撊?,神情也有些淡淡的脆弱,似祈求。
她太弱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壓制她,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隨意拿捏她!
凌涼看著楚容珍那帶著脆弱的模樣,心中微疼,最終不忍拒絕,點頭同意。
“好!”
楚容珍這才微微一笑,沖著兩人道謝,在水柳的陪同下找到了楚容琴,稱身體不舒服要先行離去,楚容琴也無心宴會,就派人去跟楚王妃說了一聲之就帶著楚容珍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的楚容琴完全放下了臉上的偽裝,神情十分陰沉,靜靜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下巴,想到下午她所遇到的一切,其中包括她無能為力的楚儀與夜清。
在武力值絕對強大面前,她的能力沒有任何用處,只能隱忍!
“蓮,你去跟主人說一下,就說我想要練蠱,請主人去幫我收集一些好用的,如果他說憑什么,你就說他的寵物被人欺負了,要么給我報仇,要么讓我變強……”楚容珍的要求本不奇怪,可是像她這般把主人當成利用工具光明正大的要求的女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