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兒怎么樣了?”楚容珍聽著路媽媽的話,只是淡淡笑了笑,轉(zhuǎn)移了話題。
“還在昏迷中,暫時未醒!”
那個為了保護她而自殺的傻丫頭,她不討厭這種傻瓜!
“那你先去照顧麗兒,我這里沒事,你先下去!”楚容珍的命令路媽媽不敢反駁,一日日相處早己明白了現(xiàn)在小姐的性格,說一不二。
路媽媽離去,楚容珍坐在院子里靜靜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神情幽暗又無奈。
僅僅一天的時間她就遇到了兩個強大的男人,一對比之下她更顯得弱小,弱小到令人厭惡。
側(cè)躺在石椅上,微微仰頭,感到了空氣的波動,“蓮,主人怎么說?”
剛剛回來,蓮還沒來及得喘口氣就被她發(fā)現(xiàn)了身影,一時之間難免有些好奇,走到她的身邊,看著楚容珍那懶散的模樣,微微抿唇。
“主子同意了,己派人去公儀族與東部隱族去找你想要的東西?!?br/> 楚容珍一聽,微微笑了起來。
那個男人的性格她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把她定義為寵物,那么她的要求只要不過份的話就會滿足,像真正的寵物與主人的相處一樣。不是主仆,不是主從,而是完全卑微的寵物與主人的關(guān)系。
寵物地位雖卑微,可是卻能任性要求,在主人允許的情況下,在主人心情好的情況下……
時機,靠山,運氣……所有能運用的她一定要盡力利用,就比如這次的任性要求。
平時的話,那個男人絕不會答應,可是她今日發(fā)生了一切一定會傳到那個男人的耳里,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的憤怒,就是她利用的上好時機。
人心的掌握極為苛刻,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偏差,否則死路一條。
可是她成功了。
“謝了!”楚容珍淡淡道了謝,起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蓮靜靜看著她的背影,抿唇,久久不語,輕身縱閃,隱入暗中。
楚容珍睡到半夜之時,突然感覺到一陣陌生的氣息,雙眼凌厲睜開,隨手抽出枕頭下的匕首朝著陌生氣息刺去……
“丫頭的爪子還真利,可是對主人伸爪就有些調(diào)皮了?!?br/> 手腕被溫熱的大手緊緊握住,清醒過來的楚容珍聽到熟悉的聲音時才放松了身體,沒好氣的白了非墨一眼,“你怎么來了?”
非墨這次戴著一張銀色面具,與上次不同,她這次可以清楚的看見非墨的下巴弧度,性感的薄唇淡淡勾起,冰冷帶著淡淡殺機。
“丫頭心情不好?”聽著楚容珍的話,非墨不在意,反而只是把她的不悅當成了寵物在發(fā)脾氣,側(cè)身坐在床邊,摟著楚容珍的上半身躺在自己的腿上,動作十分自然。
沉眠中被吵醒,楚容珍也懶得計較,任由他抱著自己,在他腿上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鉆了兩下,似乎打算再次入眠。
楚容珍溫順又沒戒心的模樣取愉了非墨,伸手揉揉她的頭,抬起她的手腕,看著上面一圈墨色天蠶絲時,眸色微暗。
一圈又一圈的拆下,從懷中掏個一個銀制的手鐲,表面看起來十分普通平凡,只見他慢慢的套進了楚容珍的手腕。
“這是什么?”
感受到異樣的楚容珍睜開眼,看著手腕上十分平凡的銀環(huán),疑惑輕問。
總不該就是一個普通銀環(huán)吧?
一手環(huán)著她的頸肩,非墨拉著銀環(huán)的其中一端,一根細長的天蠶絲就拉了出來。
楚容見狀,雙眼微亮,自己動手接過非墨抽出的一端,“這也是天蠶絲?有多長?”
藏身的銀環(huán)中的天蠶絲,遠比她纏在手腕上的那一團好用,一個不小心有可能還會打結(jié),現(xiàn)在變成這樣根本不用擔心那種問題。
“三十米,比你手中的這根要長一些!”看著楚容珍開心的模樣,非墨的臉色也變得柔和了起來。
松手,天蠶絲自動收回,楚容珍驚喜的看著銀環(huán),扭頭,“謝謝主人!”
一瞬間,她的臉上露出一抹真心愉悅的笑容,如太陽一般耀眼溫暖,似乎可以驅(qū)散入冬的寒冷與深夜的幽暗。
似被吸引一般,非墨大手撫上她的臉,輕輕撫上她的紅唇,雙眼的視線也更加銳利了起來。
柔軟,溫暖,帶著奇異的觸感,這是他從楚容珍的紅唇上感受到的一切。
明明是他的,可被別的男人沾染,不可原諒。
薄涼的嘴唇,堵著她的唇,執(zhí)幼的,努力的,在她唇面舔動著。
“做……”微微的抗議,紅唇輕啟,對方趁勢而入。
意外的闖入,非墨目光一暗,原本輕柔的動作也變得強硬,雙眼微瞇,好似獵食的猛虎,冷靜又危險,一時鎖定了獵物,便不會給獵物任何逃脫的機會。
空氣被吞噬,香舌起舞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