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午昆侖沒說什么,張磊繼續(xù)道:“對于遺跡的事情我知道的有限,不過我們?nèi)A南武學院好像每年也有進入名額,你們?nèi)A東武學院也有,這個你可以問問。韓神朝那幫人比洪荒紀元前還差勁,到現(xiàn)在許多人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連他們信奉的神,那個韓神朝都是個笑話,他們還不知深淺。”
“午哥,你沒事吧?”張磊一直說,發(fā)現(xiàn)午昆侖不出聲,只是在那靜靜喝酒。
午昆侖舉起跟張磊砰了一下杯,也并沒什么可隱瞞道:“其實我跟謝靜黎并不像你跟諾娃,其實并沒太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我之前甚至沒往哪方面想過,因為她從來也沒跟我提過,我也沒你那么早熟。當然,咱們四人組一起,你跟諾娃一起,我倆好像本就應該一對,可實際上我們并沒談過這方面的事情。”
午昆侖還從來沒正面去談過他跟謝靜黎的事情,張磊頓時八卦之火燃燒,瞪大眼睛看著午昆侖。
“就這些了……”
卻沒想到,午昆侖突然停下,隨后望著遠處,他并沒有像張磊想的那般那么激動,當然,心中所想只有午昆侖自己知道,在火星的經(jīng)歷讓他很清楚一件事情,當你完全無能為力的時候,你再激動也沒有任何用處。
現(xiàn)在午昆侖想的是,小遺跡進入標準是什么?如何才能進入,韓神朝在里邊的都是些什么人?午昆侖想了解更多有關的信息,才方便他做下一步的判斷。
要是別人看到午昆侖不想說,恐怕就會避開,但張磊卻很隨意:“嗯,這么說來,也許你們是含情脈脈、處于一種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狀態(tài),說真的,午哥,你想想你在火星一個人無聊的時候,想我多呢,還是想……嘿嘿,想謝靜黎多呢?”
“我要是在火星天天想你,那你可就慘嘍,我現(xiàn)在就將你按倒……”
“別、別,午哥咱不帶動手的……”
午昆侖自然會治這小子,將他按在地上灌下去不少酒,等他求饒了才放開他。開玩笑,想他們肯定會的,但想誰更多一些,一個單身男人天天想男人,那不有病么。
午昆侖隨后并沒刻意一直去提謝靜黎的事情,反倒是詢問了一下張磊的情況,也跟張磊說說自己在火星上的一些趣事,就算是趣事,也并非跟誰都能聊得來的。
跟張磊在一起就隨意很多,倆人都快喝醉了,金諾娃才下樓來,還真別說。張磊喝得迷迷糊糊的,直接很牛的讓金諾娃去給他倆做吃的去,男人在這喝酒,你得伺候局。
金諾娃也沒慣著他,一頓掐,等他求饒哀求之后才去給他們弄吃的。午昆侖也餓了,他更習慣大塊肉下酒,金諾娃迅速烹飪了不少吃的,很快就被午昆侖的胃口嚇到。
這一夜,午昆侖沒有休息,張磊跟金諾娃也沒有,彼此有著說不完的話。直喝到第二天金諾娃定了一輛車,攙扶著還沒醒酒的張磊離開。
現(xiàn)代的科技再怎么進步,那種實打?qū)嵜鎸γ娴母杏X,是科技永遠難以替代的。要不是因為有死在火星這一茬,他們也不會這個年紀就有這么多感觸,但不管怎么說,午昆侖真的很開心,開心有人惦記,開心有人不遠萬里過來跟他喝頓酒說說話。
午昆侖又想到了孤兒院老院長,他們都是自己的親人,午昆侖給老院長發(fā)了個信息,問了一下他孤兒院那邊還需要錢么,現(xiàn)在午昆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也是懂得賺錢的人了。
因為就在剛剛,午昆侖就收到了九千二百學分到賬的通知,如此一來午昆侖的學分又破萬了。過萬學分,要是當錢花可是超過百萬現(xiàn)金。
但午昆侖可是突破一個六級體質(zhì)就花費幾萬學分的人,所以對此也沒太大感覺。要是讓別人知道,從五級體質(zhì)突破六級體質(zhì)花幾萬學分,一定會認為午昆侖瘋了,因為中級體質(zhì)內(nèi)的突破本就不難,實話說只要突破瓶頸,靠時間,慢慢熬都行,更不要說天才學員自己都很快可以突破。
但他們卻不明白,午昆侖要的是迅速達到巔峰,體內(nèi)經(jīng)脈元氣不是慢慢經(jīng)過打通、穩(wěn)固、拓寬、充盈、滿溢這些步驟,而是一鼓作氣完成,直接達到滿溢的程度。更不要說身體也直接淬煉到不壞的程度,這才是午昆侖在五級體質(zhì)積累那么久,還要耗費如此大代價的原因,當然,這些原因都不是午昆侖主動的原因。
午昆侖主動的原因是無奈,誰叫他修煉的昆侖訣太過變態(tài),太過復雜,消耗太大,大到他有精神力幫助吞吐洪荒之氣都來不及,必須大量服用聚氣丹才行。
就連身體,午昆侖只要修煉昆侖訣,不特意淬體情況下都很接近不壞了,有精神力輔助,在午昆侖看來并不是特別難的事情,他自然要讓身體達到最強狀態(tài)。
想想自己的現(xiàn)狀,送走張磊跟金諾娃后午昆侖直奔實戰(zhàn)系,自己可是有老師的,師者傳道受業(yè)解惑,這個時候不找老師找誰。
路上,午昆侖正好遇到同樣從不遠處另外一棟別墅出來的武自強,就見這家伙背著一把大刀,身上還能感受到血腥。因為倆人正好在路口遇到,武自強發(fā)現(xiàn)午昆侖竟然不是跟他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