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兩個大男人心頭一緊。
哪怕不知道這多疼痛,未體驗過,都感覺到了疼痛。
“毒婦,你個毒婦?!泵防锖8瞧瓶诖罅R。“我竟會被你騙過……”
他不可置信的呢喃,怎就會相信了這個鬼丫頭胡言,說她就是個農(nóng)村小丫頭,跟隨父親學醫(yī),有點見識。
這哪里是有點見識。
這份心性,心狠手辣,從小培養(yǎng)都不一定有。
當時見她那樣淡定,就應該懷疑,殺了她的。怎會發(fā)生后面這些事。
“我沒騙你,與你說的,都是實話?!碧K玉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和怨念,重新慢慢坐回了輪椅上?!拔业拇_只是個普通的女醫(yī)?!?br/>
這哪普通了。
陳云書很想問出這話,這樣惡毒的手段,光是想想,便能不寒而栗。這人,竟能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來。
蘇玉不是沒感受到陳云書看她的眼神,但她并不在意。
想要在這個時代活下去,并活的好,心軟是萬萬不能。
是他們,讓她見到了這個時代的殘酷。
她要自保,就必須強大起來。
蘇玉閉上眼睛,讓陳云書把她推出去,不理會梅里海惡毒的毒罵。
到了門口,陳云書便不送她回去了,叫了個士兵送她回去。
走前,蘇玉叫住了他?!按蠊樱羰沁@個辦法不行,我還有一個。”
她淺笑著,把個惡毒的審訊方法緩緩說出口,然后才讓士兵推著她離開。
陳云書目送她遠去,神色復雜,卻按照她說的辦法,去審訊梅里海。
“大哥,陳安說,梅里海說了?!标愒贫Y一回家,就收到了陳安的傳話,興沖沖的來了書房,詢問大哥。
“恩!”陳云書恩聲,攤開的桌上,壓著宣紙,他的筆行云流水在宣紙上寫文書。
“你讓阿魚去見他了!”陳云禮輕蹙眉?!八齻春?,只是個弱女子,不像大哥習武,傷未痊愈就能行動。你婚期也還有半月,不急著審訊……”
“小姑娘!”陳云書輕喝,收筆,放到硯臺上?!八羰莻€弱女子,那天下間就沒弱女子了?!?br/>
陳云書冷笑?!澳鞘侄?,連我都不寒而栗。”
他搖著頭,想著她說的那幾個審訊辦法,異常警惕。
“不可能。”陳云禮不信,那小丫頭雖是聰明,卻也只是個普通女子,怎會想出這可怕手段。
“可這刑罰,就是她所想?!标愒茣目戳说艿芤谎?。“你與云靖,放太多關(guān)注在她身上了。她家世普通,只是一普通農(nóng)女,要進將軍府,完全是妄想。何況有這陰毒手段,我與爹都不會讓她成為陳家人?!?br/>
“大哥,她是你的救命恩人?!标愒贫Y神色不戚。
“救命之恩,我會用其他去報,無需你和云靖犧牲。”陳云書冷淡的說完這話,宣紙上墨干了,他淡然拿起折疊,放入信封。
“郭小姐隨靜珠從洛京遠道而來,可見是喜歡你的。你別辜負了她。”
陳云書語重心長的叮囑一番。
陳云禮冷著臉從書房離開,路上恰好遇到郭舒雅與梁靜珠散心。
“云禮!”郭舒雅高興的問好,瞧著他的目光溫柔充滿情義。
陳云禮收起冷淡,露出淺笑,與兩人致意。
“聽說蘇姑娘受傷了,在將軍府養(yǎng)傷?我和靜珠想去看望她。”
郭舒雅溫柔道。
“你們與她相識?”陳云禮疑惑,就上次書院門前一面之緣,并未相識?她們怎認識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