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魚彎眼一笑,人畜無害道:“皇后娘娘恕罪,長魚并非是故意的,只是……”
美眸還染上幾分無辜:“擊鼓傳花,傳到誰就一定要表演才藝,長魚只會甩鞭子,其次就是耍劍,除此之外,實在沒有可以表演的才藝了。不過,民女鞭法極好,外公以前在梧州時??滟澬∨薹ň坷眨 ?br/> 皇后捂嘴輕笑,搖頭道:“長魚,這次你可是將你的同輩們?nèi)堑搅耍院竽诨蕦m練習鞭法。”
謝長魚拱手作揖:“謝皇后娘娘寬恕之恩?!?br/> 底下,左秋衫一眾貴女眼都紅了,憑什么謝長魚這樣胡作非為都沒有得到懲罰。
皇后娘娘屬實偏心!
“知月,你沒事吧?”皇后這才注意到崔知月的臉色,蹙眉問道。
崔知月?lián)u頭,看著江宴對皇后道:“皇姑母,知月沒事,先才多虧有宴哥哥護著知月?!?br/> 美人一笑,連周圍的風景都失了顏色。
眾人皆嘆,崔知月和江宴在這邊站著,都襯得八角亭如仙境一般,這兩人說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也毫不為過。
崔皇后對著江宴笑了笑:“多虧了江丞相,你和知月是青梅竹馬,打小感情便好,跟親兄妹似的?!?br/> “娘娘嚴重了?!?br/> “恩?!贝藁屎笤娇唇缭綕M意,這般優(yōu)秀的男子世間少有,如若以后能做思兒的駙馬,定能成就一段佳話。
崔皇后卻沒看到崔知月臉色白了白,復而手指死死捏緊。
謝長魚就喜歡看崔知月失態(tài),她偏頭一笑,雪上加霜道:“崔小姐和江大丞相原來是青梅竹馬呀~”
她瞅著江宴冰冷的眼眸,輕飄飄道:“難怪先才江丞相這般護著崔小姐,兄妹間真真是感情極好呢~”
咔~崔知月捏斷了長長的指甲。她冷冷看著謝長魚,美眸閃過殺意。
“謝小姐,似乎對本相很關(guān)心,難道是”
江宴淡笑,語出驚人:“喜歡本相?”
謝長魚老臉一紅,這損色這么不要臉嗎?她謝長魚怎么可能喜歡前世害死自己的家伙。
“臭不要臉,誰喜歡你?”
江宴泰然處之,頷首道:“謝小姐不必著急,本相看你神色緊張,小小開個玩笑罷了。”
“……”
崔皇后打了圓場:“各位,趁賞花宴的熱度,如若有看對眼的孩子,都可以來找本宮賜婚?!?br/> 皇后發(fā)話了,有幾對眉目傳情的紛紛向皇宮請旨賜婚。
謝長魚覺得后面也沒自己事兒了,便坐回席位繼續(xù)嗑瓜子。
直到一聲吊兒郎當?shù)哪新晜魅攵小?br/> “上官訣懇請皇后娘娘賜婚?!?br/> “哦~”皇后婉笑:“你倒是說說,看上了哪家姑娘?”
上官訣眼睛往謝長魚那方瞟去,瞧見美人也在看自己,頓時心花怒放:“謝家的小姐——謝長魚。”
皇后一愣,笑臉逐漸僵硬。
陸文京臉色瞬間就黑了,連上官訣這種狗貨色都敢打起阿虞的注意了,找死……
江宴目中染上幾分輕笑。
作為盛京典型的紈绔子弟,上官訣整日混跡青樓酒館,愛打扮,長相算上層,卻有些油頭粉面。實在看不出是一代名將——驃騎大將軍上官雄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