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寨眾人留下一個看門人,就各回各家了。
可惜,他們還是低估了這群老財主們的韌性,頭腦靈活的他們,還真想出了各種絕了種地的主意,來達到他們親自動手報復(fù)的目的。
這不,已經(jīng)抵達了目的地,在地主圈外站了一圈的顧錚一行人,就看到了此情此景。
一眾席地而坐的老財,人手一個藤編的籮筐,里邊摞滿了各種形形色色自制的武器。
當然了,都是能夠穿過牢房的柵欄并能夠進行有效投擲的小型物品。
由于威狼山不是他們家各自的后院房,自然不會有狗腿子來替他們準備。這群動手動腦能力都極其強的地主老財們就充分的發(fā)揮了自己就地取材的風格。
“唉!”
率先發(fā)出聲音的當然是顧錚,他在定睛一看之后就有點急眼了。
嘿!你們連后山那旮旯都去翻找過了??!
在一圈人的最左側(cè)那位的籮筐中,正是馬圈中經(jīng)常被顧錚撿拾的馬糞。
這種不像羊糞蛋子那般好控制的糞便,正被這位微胖的老鄉(xiāng)紳,給拿著一個薄木片做的鏟子,從筐中掏出來,在邊沿兒處刮平,然后姿態(tài)嫻熟的往高處一舉,手腕處一用巧勁,一抖,一抽,就將上邊的馬糞給甩向了前方。
這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帶著莫名的韻律以及美感,其命中率之高,讓人望而興嘆。
那些馬糞們,總是能完美的穿過牢房的豎條柵欄間的空隙,在這之后,再以大規(guī)模的濺射之感朝著涂飛的方向揮灑而去。
‘嘩啦啦,噗?!?br/> 完美命中。
被困在木板柱子上的涂飛,此時身上已經(jīng)看不出除了棕黑色之外的其他顏色了。
一旁的馬風云的還有閑工夫贊了一句:“嘿!孫叔您早年的泥瓦匠的手藝,還沒丟?。 ?br/> “那是自然,我可是用這個手藝起家的啊,忘了啥都不會忘了它?。 边@位孫鄉(xiāng)紳聽到有人夸贊他,還有閑工夫轉(zhuǎn)頭回應(yīng)一番。
至于那個蹲在眾人的中間,連連奮力的搗鼓著涂飛的趙老財,竟然忙的是連頭也不抬。
你問,既然距離的那么遠,連毛都摸不著了,趙老財又怎么能動手搗鼓涂飛呢?
在這里,我們就要為趙老財?shù)募敝嵌鴬^力鼓掌了。
他總覺得遠距離投擲無論是從造成的危害還是從解氣的程度上來說,都沒有直接觸碰到對手來的有效。
不就是距離遠點,他們又進不去嗎?
好辦啊,可以借助外物??!
趙老財溜溜達達的就到了威狼山正在翻蓋新宿舍的工地里,左尋右摸的就被他找來了一根竹竿。
在經(jīng)過威狼山的后廚的時候,還從外邊的煮著肉的大灶邊上順了一根捅爐火的鐵鉤子。
拿根隨處可見的麻繩,將兩端捆好,在手中輕輕的這么一顫,‘嗡..’一桿簡易的長鉤槍就這樣做好了,還是倒鉤的。
哇呀呀呀..帶我上前,將他殺將個干干凈凈!
沖到地牢里就去捅涂飛去了,還凈往對方的襠下使勁。
一浪高過一浪的慘叫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