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板的表情,唐叔急忙道:“老板,您是擔(dān)心少爺出什么事嗎?這您不必?fù)?dān)心,有疤臉在,不會出什么事的,殺區(qū)區(qū)一個退役的特種兵余飛,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br/>
老板抬手?jǐn)[了擺:“我并不擔(dān)心殺余飛的事,疤臉殺他如殺狗,可是綁架羅孝勇就未免太魯莽了?!?br/>
“羅孝勇畢竟是云州警方的高層人物,一旦出什么差錯,讓警方拿到什么把柄,那會很麻煩。”
經(jīng)這話提醒,唐叔也回過味來:“老板,我懂了,我這就派人去?!?br/>
“等等?!崩习褰凶∷瑖诟赖溃骸坝涀?,既然事情已經(jīng)做了,那就做干凈些,別留什么蛛絲馬跡給那個梁正武。”這最后一句,每一個字里都透著殘忍的冷意,以及對他人生命的漠視。
“額……。”唐叔愣了一下:“老板,您的意思是,把羅孝勇做了?”
唐叔本是想派人去幫著彌補(bǔ)疏漏,而不是想著殺羅孝勇,羅孝勇畢竟不是一般人,云州警局的副局,殺了她,整個云州警界都會引起震動的。
“對,做了?!崩习宓氐?,在他的眼里,仿佛做掉的不是一個人,而只是一只螞蟻而已。
“老板,羅孝勇可不是一般人物,在云州警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聽說還是那個梁正武的得意門生,要是做了她,梁正武會展開瘋狂報復(fù)的?!碧剖鍝?dān)心地道。
“呵呵……。”老板不屑地冷笑:“我要的就是他瘋狂,我要讓他知道,這云州地界,縱使他梁正武來了,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蹲著,這里,我最大!”
霸氣,狂傲,冷酷,殘忍,讓人不寒而栗。
唐叔心頭微顫,不敢再說什么,只好應(yīng)道:“是,老板,我這就去安排?!?br/>
……
“少爺,她昏死過去了?!?br/>
地下車庫,吊在橫梁上的羅孝勇已經(jīng)是昏死過去。
她的衣服被殘暴的鞭子撕破,變成一縷縷布條,露出里面白嫩的肌膚,以及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汗水混合著血水沿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浸透了衣裳,整個人看上去,猶如一個血人。
光裸腳板下,汗水和血水的混合液體一滴滴地流淌而下,染紅了好大一片地面。
“這女人我看也差不多了,要不……?!笨吹教锰门窦壍呐颖淮輾埑蛇@副模樣,一個手下似乎有些不忍。
“什么差不多,差得太多了!”林笑沒等他說話,就一把揪起他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地怒吼:“相比老子受到的痛苦,她這點(diǎn)算什么。拿水給老子將她弄醒,給老子繼續(xù)打,往死里打,將她整個人打爛為止!”
“是是是?!蹦侨藝樀媚樕珣K白,急忙吩咐周圍的人:“快,去拿水來?!?br/>
“是。”兩個手下不敢怠慢,飛奔而去。
在等水的過程中,另一個手下湊上來,小心翼翼地道:“少爺,這么久了,疤哥怎么還沒回來啊,不會出什么意外嗎?”
這話問出,還沒等林笑出聲,旁邊一人就罵道:“意外你妹啊,疤哥殺區(qū)區(qū)一個余飛,還不是跟殺條狗一樣,能出什么意外?”網(wǎng)首發(fā)
“我當(dāng)然知道疤哥殺余飛如殺狗?!蹦侨藸庌q道:“可疤哥這么久了還沒回來,我是想,他會不會去干別的事去了?!?br/>